可谁也没料到
。
易世子竟然真的一点点收拾干净了残局,并将几乎崩坏的局面一步步扭转了回来。
这两年陛下愈发倚重易世子,大大小小的国政事物,几乎全都交到了易世子手中。
更是好几次提出要册封易世子为摄政王。
要不是这种事情不好强迫,只怕陛下早就直接下旨了。
荀耕对陛下早已经心灰意冷,已经不指望陛下能回心转意。
左相龚一鸣更是被陛下伤透了心,到现在还将自己关在府中闭门不出。
陛下既然愿意将国政交给易砚亘,而易砚亘又有足够的才智谋略担当大任,那么何妨退一步就让易砚亘摄政?
国政之事总要有人打理。
陛下自己不理朝政,又不愿意册立太子,这已是最好的办法。
“你我一次次奏请陛下立太子,陛下心意已决谁又能更改?”
荀耕晓以大义劝说易砚亘务必接下这副重担。
到了最后易砚亘实在推拒不过,只说事关重大容他再考虑考虑。
既然易砚亘已经松了口风,荀耕也不好再逼得太紧了。
于是暂且摁下此事。
荀耕劝说了半晌口干舌燥,端起刚续的热茶,“易世子与那位毒医谢公子,似乎私交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