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赵璲的湿衣裳,梨香已经拜托黄大婶在灶房里烘干了。她拿起长桌上的衣裳丢给他,“醒了就把衣服穿上,我还怕长针眼呢!”
赵璲愣愣的接过衣裳,说他有意吧,他如今是傻的,说他无意吧,他直接将被子掀开下了榻,就这样赤条条在梨香面前慢吞吞的穿起了衣衫。
他这行为仿佛在反驳梨香方才说的长针眼的话。
梨香两颊气得鼓鼓,倒像贵人们养的赤鳞鱼。
赵璲心中暗笑,面上却直愣愣的看着她。
梨香手抱胸,上下扫视了他一眼,眉一挑,轻蔑的一笑。
“平平常常,普普通通,一般一般。”
她一边说还一边摇头,“不过如此,小如指。”
赵璲明明心里气得不行,面上只能装作听不懂发愣着。
待梨香如傲娇的越鸟出了屋时,赵璲才黑了脸,一手叉腰,舌舔了舔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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