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观媞更像是一个落难的公主,比任何人都需要疼爱。
她银行卡里的钱足够她选择任何回家的方式,可是还是这样。
陈添裕低下了头。
她还是这样,就是他的责任。
陈添裕坐在了沈幼楚的身侧,直接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沈幼楚歪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你坐这里……会不会憋坏了?”
“怎么会憋坏了?”陈添裕笑着问道。
“你个子那么高,腿伸不展吧。”沈幼楚仰起头,洗衣粉的清香味夹杂着那股柔情的温热。
她眼神就像是川渝的辣椒,看一眼就要让陈添裕心烧起来。
陈添裕没有说话,只是将这个可怜的女孩搂在了怀里。
沈幼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陈添裕,“怎么了?”
“把婆婆接过来吧。”陈添裕忽然道,“学校旁边房子的名字,我改成你的。”
“啊?”
沈幼楚一愣,伸出小手正要摇晃,“不……”
陈添裕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抱的更紧了些。
火车轰鸣着向既定的方向走去。
没有一刻停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