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运气可以一直那么好,当然小女孩也不例外!楼上摔下来的丧尸,由于惯性的作用,颈椎深嵌进胸腔之中,腐朽破败的身体组织,承受不住重力的压迫,头骨登时摔得粉碎,喷溅出来的黑色液体,将楼梯转角地面,染得污秽不堪,让人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想吐!另一只紧随其后的丧尸,没有发生任何意外,踢踏着双脚,几步就冲到小女孩面前。仰起头怪叫两声,向她扑去。
小女孩正欲呼叫边牧帮忙,却发现它早已飞窜出去,猛跑两步后,腾空跃起,身在半空中,四只爪子在墙上连续抓挠!边牧竟如飞檐走壁般,踏着丧尸侧面的墙壁,跳到它身后!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小女孩还在兀自发愣,丧尸后颈已被扑到它背上的边牧,一口咬住!随着狗头左右疯狂甩动,锋利地犬牙,已将丧尸的中枢神经系统,彻底摧毁。
失去对四肢及身体的控制,丧尸立时瘫软无力。如烂泥般倾倒的躯体,在被身后边牧飞扑而来的重力冲击下,径直向小女孩所站的位置砸去。虽然中枢神经受损,可头颅依旧具有可怕的攻击力。丧尸张开满是污血的巨口,惨白的双眼之中,似乎闪动着嗜血地兴奋!
慌乱中,小女孩只来得及,将双手紧握的工兵铲向上迎去,随后头顶百会穴位置,便如被人敲一个爆栗般,传来剧痛。突然,咚的一声!好像有什么坚硬地物体,砸在小女孩身后的楼梯上,吓得她赶忙一矮身,绕过丧尸躯体,向边牧跑去!
等到小女孩定住心神,向楼梯下张望时,这才搞清楚,刚才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娘嘞,别追我了!兄弟,我可从来没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除了偷过你两支烟,一袋泡面外,我们没仇没怨啊!放了我吧……’麻子现在只敢在心里哀求,却不敢张嘴说话。监狱大院里,至少还有二三十只丧尸,聚拢在东侧大楼正门附近。三个被同伴出卖的倒霉蛋,此刻,正奋力抵御丧尸的围攻。麻子可不想让自己,变成替他们解围挡灾的替死鬼!
尽管双腿吓得抖如筛糠,却仍旧憋住一口气,发疯般的向唐刀所在位置狂奔。只要能够顺利拿到武器,麻子便有机会,将身后的黑大个放倒!
“老吕,你动作快点,我要顶不住了!”姜兴怀满头大汗,小锤子早因右手脱力,不知掉在什么位置,现在只能凭借双手紧握盾牌,苦苦顶住门前蜂拥而至的丧尸们,随时都有被撞翻的可能。白春站在他身后,不时跃起,手上的槊头用力向门外的丧尸头部猛戳,尽可能缓解姜兴怀的压力。此刻,吕建白正在满楼层,寻找可以移动的物体,像只搬运食物的小蚂蚁,来来回回忙碌个不停。吕建白心里不是没想过,像黄正一样,丢下两个同伴,独自逃生。可眼下情况,他们被困在办公楼里,除了可以往楼上逃去,最后,在被逼无奈下跳楼逃生,再也没有其他出路可选。因此,他一点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和马虎,即便双手已经因为搬运重物,被磕碰的鲜血淋漓,还是强忍住疼痛,拼命在楼道里不停穿梭。
“霜姐,你细听,外面是不是没有丧尸撞门的声音了?”焦阳轻声说道。
“好像真停了,怎么回事?”查容霜放下手里纸杯,也在凝神倾听。
“会不会是老许,开车回来接我们了?”江漫也不太相信自己的话,但又在心中不住祷告,希望真是如此。
“想那么多没用的,我们过去看看,如果有机会逃出去,还是早点离开监狱的好!”肚子里灌满水的焦阳,走路时,他的胃像保温杯一样,随着晃动响起咕噜声。
三人趴在窗前,向外张望时,刚好看到监仓东侧的办公楼正门,被人从里面用力关上。门外的丧尸们,则趴伏在正门四周,围拢一圈。鲜红的血雾弥漫在它们头顶,血腥的场面,让三人干呕不止。
“老姜!你太不地道了吧?老白可一直在你身后,一刻不停地挥动武器,帮你抵挡丧尸,你怎么能……?”吕建白平时和白春关系比较密切,尽管是四人小团伙,可私下里的交情,他们俩反而最要好。
“不然,你说怎么办?如果不是黄正那孙子,我们四个手上的武器,足够应付门外的丧尸!只要我们配合默契,稳扎稳打,一定不会有问题!我平时就经常劝你俩,别老欺负黄正,你们不听,现在倒来怪我?但凡,你俩能让黄正心甘情愿的跟着我们一起行动,大家会落到这个地步?”擎起从白春手里抢回来的槊头,虽然姜兴怀语气激动,可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双眼直勾勾地望向楼梯,“今天,我们要想活命,不丢下一个人,绝无可能!如果,黄正没有中途逃跑,你觉得我会让老白送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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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一个,总比大家一起送命,要好吧?”
吕建白脸色煞白,他好像是第一次,认识姜兴怀一般,眼中充满恐惧!别看在一起厮混了很久,可吕建白始终认为,除他和白春外,另外两个小子,顶多算凑数的!不论做什么案子,亲自操刀动手的,永远都是他和白春。因此,吕建白从来没把他俩(姜兴怀,黄正)放在眼里,甚至心里还十分蔑视他们。可当听到姜兴怀话中有话,隐含其中没有表达出来的想法,比吕建白还残忍无情时,这让他感到无比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