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钱吗?你们也不去宜春打听打听。我赵衡林什么时候克扣过工人的工钱?!如果不是你们太过分。我压根就不会从根子上干出这种事!”
领头的织工低了头,“这次的事,是我们不对。还请赵衙内网开一面,往后我们一定好好干活。”
赵衡林把工钱一一发放给了他们,“把工钱拿着吧。谁家养一家子都不容易。往后好好干活,别再做偷奸耍滑的事了。”
织工们感恩戴德地拿了工钱,纷纷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教人。
几个月后,宜春本地的织工才学会如何操作织锦织布机。
一台织锦织布机,需要三个人同时操作,两个人在上面操作,一个人在下面操作。
并非是黔州府的老织工经过教训之后,还不愿好好教人。而是织锦织布机本身就是很复杂的操作方式。
只有经过几个月的训练,宜春本地的织工们,才能学得会。
赵衡林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并没有提出任何非议。
直到这批黔州府来的老织工们完成任务后,赵衡林又给了他们每人双月的工钱。
领头的老织工不肯要,“先前我们干出这样的事。赵衙内都没跟我们过不去。这钱,我们不能拿。我们做的都是应该的事。”
赵衡林说道:“拿着吧,就当是我送你们的路费。回去黔州府之后,你们至少还要好些日子才能找到新工作。这些钱就留着养家用吧。”
老织工们对着赵衡林千恩万谢,然后带着半年赚到的大笔银子,回去黔州府。
赵衡林怕他们路上不安全,还特地雇了镖车一路沿途护送。
得到他们都到了的消息后,才安心下来。
此时,卢逸诗的新的一封信,又到了。
“衡林展信佳,不日我即将抵达宜春。也不知是信先到,还是我先到。只是我更想知道,你到底更想要哪一个呢?”
赵衡林手里的信,飘落在了地上。
因为他看到,迎着荷花的香气,卢逸诗正盈盈而立,站在门外,朝自己笑。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