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年轻,就能炼制出叁元天玄丹的散修......
除了本身天资卓越之外,身后少不了有一个,丹道宗师的存在。
或许是林晓陆的表情太过于,有恃无恐,让丹堂管事心中猜疑不定。
云丹峰首席面色,也是阴晴不定,作为一个法源境修士,他深刻知道,叁元天玄丹,对于他们的裨益,以及其中蕴含的价值。
但拥有此等本事的丹师,无一不是脾性乖张,且从不缺资源,想巴结他们的修士,从聚窟洲北面排到南面,大有人在。
“听林道友的意思,那叁元天玄丹,是出自你手?”
空气短暂沉默后,云丹峰首席开口。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林晓陆平静回答,淡漠的语气和毫无波澜的表情,让云丹峰二人心中都是一动,对于林晓陆身份的猜疑,更是确定了一分。
要知道,林晓陆可是站在他们云丹峰的地盘上,如果不是有十足底气,哪儿敢上门要债。
但凡事也有万一,桂树此人之狡猾,让他们云丹峰屡次吃亏,谁知道是不是,他从哪儿找来,用来诓骗他们的杂修。
“谁人在山门口喧哗?”
正当云丹峰首席要开口之际,一道洪亮声音,从远处而至。
林晓陆抬头看去,是一位身高两米,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虽说声音洪亮,但身材确实极其消瘦。
真要比喻,林晓陆觉着这人和披着外套的骷髅架子,也没什么区别。
林晓陆看着走进的男人,此人虽说长相丑陋,但眉眼之间却没有一丝阴狠气息,周身隐隐有丹香浮动,不似那丹堂管事,应当是个真正的丹修。
“堂主!”
看到男人走进,丹堂管事行礼喊道,见男人看自己,面上露出一丝疑惑:“堂主,你不是在闭关吗,怎么出来了,难道是境界有所突破?”
“突破什么突破,你们在门口,这吵得我都头疼,我怎么静得下心,叨逼叨,叨逼叨的,烦死人了,就算真有所感,也被你们吵的跑没了。”
被称作堂主的男人神色不善的看了丹堂管事一眼,没好气的回道。
“弟子不敢。”
丹堂管事有些悻悻然的低下了头,面对这位丹堂真正的管事人,他不敢多说一句话。
“嗯?你是,云霓峰桂树?”
男人在人群四周环视,最后目光落在桂树身上,与那双碧绿眼眸对视数秒后,突然一拍脑袋,想起了一个名字:“你怎么会来这儿?”
“不对,是不是你小子,扰我清静!”
男人垂落的八字眉上挑,似是想到什么似的,朝桂树不悦皱眉。
要知道,他洞府闭关阵法,便是面前这绿眼睛小子布下的,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今天突然听到了如此雷霆响动,不能怪他不怀疑。
“前辈误会,晚辈怎会做如此,坏人修行的事情呢,想必是......”
“想必是什么?”
男人追问。
“想必是前些日子,丹房炸炉,灵力泄露所导致的吧。”
桂树回答:“前辈闭关之处阵法,靠近丹房,在下布阵时候,也是以丹房丹气韵养生息,这丹房出事,生息流转断绝,难免似的阵法不稳,估计就是这个原因,才导致前辈被杂音惊扰。”
“炸炉?”
桂树口中两只,让男人眉毛竖起,转头看向了丹堂管事:“李知丹!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是。”
丹堂管事被男人这么一看,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大颗冷汗,不知该如何回答,眼睛瞟向一旁站的笔挺的首席弟子,心中叫苦不迭。
早知道炸炉一事,会惊动闭关多年的堂主,雪红伞。
他是说什么都不会答应那人,教训云霓峰弟子的请求。
要知道,虽说现在这丹堂,自己一人独大,但在雪红伞面前,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弟子罢了。
“快说!这炸炉是怎么回事!”
雪红伞大喝,听得丹堂管事一个哆嗦:“到底是那位学艺不精弟子,毁我清修!”
“怎么,不会是你吧?”
见李知丹,迟迟不说话,雪红伞眯眼问道,眼中尽是危险神色。
“是弟子门下一小徒。”
李知丹沉吟了两秒,回到道:“是弟子没有看管好门人,堂主恕罪!”
“呵呵,恕罪,扰我清净,你两全都,活罪难逃!”
听李知丹说是门下小徒操作不当,炸的丹炉,雪红伞虽然生气,也真拉不下脸来,和一个小辈计较什么。
“弟子愿意,领罚!”
雪红伞说完,一直紧张的李知丹松了口气,心下盘算中,闪过了一章唯唯诺诺的稚嫩脸庞。
“行了,瞧你那样儿。”
雪红伞看了一眼卑躬在自己生前的李知丹,眼中划过一丝不喜:“德行!”
李知丹将雪红伞眼中不屑看在眼中,心中愤恨,却不敢反驳。
“桂小子,你今天怎么过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教训完李知丹的雪红伞,转头看向桂树方向,好奇问道。
对于这位云霓峰的后辈,他印象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