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祭臣叹口气:“她是来送证据的。”
听到这话,司杨廷惊得几乎嘴巴都快要合不拢:“你说什么?送证据?”
江祭臣点头:“她刚才进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本就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因为以她的身手,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如此轻易得发现她。”
司杨廷越听越糊涂:“她到底是什么人?”
江祭臣轻轻摇头:“目前我还不知道,但可能与我的身世有关,而与我身世有关的事,通常都会带着杀戮。”
“这就是你不让我参与的原因?太牵强,就算没有你,这种案子,我也不可能不碰。”
司杨廷说着话,从桌子上跳下来,却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烛台,烛台碎成两半,一块精致的白色绢帕从烛台缝隙露出来。
司杨廷疑惑抬手就将绢帕从烛台缝隙中拿了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江祭臣见司杨廷果真找到不该属于着房内的东西,上前一步。
司杨廷将手中的绢帕递给江祭臣,江祭臣神色紧张:“阿宁为何故意给我们送来一条绢帕?”
司杨廷仍是不觉得江祭臣说的有道理:“谁说一定是那个什么宁送来的?说不定她也是来找这证物的,只是赶巧被我们碰上!”
江祭臣不语,翻看着绢帕,看到上面的字后,紧锁眉峰。
司杨廷也看到上面的字:“玲珑?这名字听上去,倒像是个姑娘的名字,可这帕子的旁边,为何也绣着一朵彼岸花?”诧异得看着江祭臣,“这帕子是你送的?玲珑又是谁?”
司杨廷将帕子贴近鼻子,深深得绣着帕子上的味道:“胭脂味这么浓,该不会是从平康里出来的东西吧!”
江祭臣听了,眼神一收,紧紧地盯着帕子上的字,心中默念着:“玲珑?与彼岸花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