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第五人敌带了一套崭新的青衣,叩响了内屋刚腾出来的一间空房房门。
吱呀~
门开了,开门的汉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第五人敌嘿嘿一笑,
径直来到屋里,将青衣放在床边,然后拖出一条长凳坐在了桌边,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坛酒和两个碗,对着门口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夜空的汉子招呼道:
“哥们,别忧伤了,马有失蹄人有走眼,况且,咱老板娘也是条大腿,抱稳了武运昌隆技压群雄那是指日可待呀。”
这话一出,一米八的糙汉子瞬间激动了,转过身便坐到了第五人敌身旁,
“关键是这娘们心狠呐!”
他一把扯下披在身上的衣服,一条条鞭痕宛如灼烧中的木炭还忽闪着火红的亮光,密麻的布满了脖子以下的整个身躯!
“夺笋呐,扒光了就一顿胖揍,完了不解恨还唰唰唰的抽上了,看看,我这身上除了脸,没一处是完好的,不当人呐,不当人呐!”
咳咳~
第五人敌尴尬的咳了两声,
“哥们,辣眼睛,你还是先穿上衣服再说话吧。”
东陵太一披上衣服再度坐到第五人敌身侧,端起斟满酒的杯子一饮而尽。
第五人敌拿起酒坛顺势又斟满了杯子。
东陵太一举起杯子,看了眼第五人敌
“怎么称呼啊兄弟?”
“第五人敌,叫我小五吧,大伙儿都这么叫。”
“好,小五兄弟,走一个!”
两人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第五人敌又抱起酒坛斟满了空杯。
东陵太一端起杯子再次一饮而尽,叹了口气,眼里微微有些泛红,
“兄弟,你又是啥时候栽到那娘们手里的?”
第五人敌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我是自个儿投到老板娘门下的。”
“哟,”
东陵太一来了兴致,
“来几年了,那娘们没把你咋样吧?”
第五人敌把杯子满上,递了一杯过去,
“算上这个年头儿,四年了。老板娘待我还不错,这四年就在茶楼里跑跑堂,日子过得也挺悠闲的。”
东陵太一霍然起身,
“啥!你端茶倒水的干了四年!”
第五人敌端着杯子朝东陵太一敬了一宵,随后一饮而尽。
“对,四年。老板娘说我修为提升太快,需要沉下心来磨练磨练心境。”
东陵太一一口干了杯中酒,缓缓落座,
“冒昧的问句,兄弟现在啥修为啊?”
“大武二品衔荣耀师,元婴中期修为。”
东陵太一不说话了,抱过酒坛给第五人敌满上,又给自己斟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红着眼望向第五人敌,
“兄弟,敢问今年贵庚?”
“十八。”
砰~
东陵太一一头栽倒在桌上,再也不想起来和他说话了。
太欺负人了,什么破茶楼啊,一群大尾巴狼!
求求你们做回人吧,刚把我身体抽得遍体鳞伤,晚上又派个人来刺伤我幼小的心灵!
阿妈,我要回家,外面的人太残暴了!
第五人敌推了推东陵太一,
“哥们,哥们,没事吧?”
不见反应,第五人敌皱了皱眉,
这酒量,不行啊!
端起杯,第五人敌一饮而尽,望着扑倒在桌上的东陵太一低喃道:
“唉,下次不找你喝酒了,真是个菜比~”
噗呲~
东陵太一感觉自己的小心脏又中了一箭……
您说的太对了,我就是个菜比,呜呜……
次日,第五人敌和花解语早早的来到了潜龙府,两人刚踏进大门,背后却传来了戏谑的声音:
“这不是茶馆的老板娘和那端茶递水的小厮嘛,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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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今儿不开门接客了,哎哟喂,我还想着去喝杯茶呢,啧啧啧,真不凑巧儿,不凑巧儿啊,哈哈哈……”
花解语和第五人敌同时驻足,第五人敌转过身,看着这个被三个家仆簇拥而来锦衣男子,偏过头对着花解语大声说道:
“老板娘,你看,我就说出门的时候要带跟骨头吧,天儿早,总有些忘恩负义的疯狗会乱叫,丢根骨头它立马就……”
第五人敌话未说完,花解语便开口打断了他,
“行了!我们走吧。”
说完,她便径直朝着武勋堂走去。
第五人敌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锦衣男子,转过身也紧紧跟了上去。
锦衣男子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轻哼了一声,露出一脸讥诮。
两人在沉闷的气氛中走着,临到武勋堂,第五人敌实在忍不住,开口道:
“老板娘,那疯狗……”
花解语突然停下,转过身正视着第五人敌,
“小五,你要记住,不管罗非变成什么样,他始终是你二师兄!”
“可是他……”
花解语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我欠他的,实在太多了……”
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