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陈天宇接手了金陵的朝廷大军后,第一件事便是立马下令让部分大军悄摸摸的撤离出金陵。
在他看来,金陵是要守的,可是不能困守,困守在金陵那纯粹就是脑子不好。
陈天宇的突然掌权,还有下令,自然是闹出一定风波来的,当然也是没有太大,毕竟这群兵卒都输着输着输习惯了,血性早就有些消退,要不是都是登记在册的兵卒,逃跑会连累家里,说不定早就有人跑了......
这群兵卒的想法,陈天宇自是很清楚的,反正就是摆烂,就算是他掌权,本来就很烂了,还能烂到哪里去呢?
对此,陈天宇只是随意的耸肩一笑,并没有放在心上,这些士兵大多都是输麻了,才会导致想要摆烂没有血性,要是后面他能带着他们赢起来,自然便就能恢复他们的斗志。
至于说能不能赢?
陈天宇这个问题从来没考虑过,懂不懂兵圣之道的含金量,孙武+鬼谷子+吴起+孙膑,这一群人跟土鸡瓦狗的叛军打,怕不是直接满手王炸坐等赢?
输,完全没在陈天宇考虑范围内,就算是挂机随便操作,他觉得也能赢!
整个金陵的朝廷大军,在陈天宇的指挥下,开始不停忙碌了起来。
一晃便是数日而过。
陈天宇在金陵掌控兵权的消息,一下子便是传遍了整个南方,几乎所有人都是知晓了如今这场大战的统帅是陈天宇,一个未及冠,从来没打过仗的文官。
宥阳,盛家老宅。
原本前些日子的热闹一下子便是消散了,整个盛家老宅因为陈天宇在金陵掌控兵权的消息传来,气氛变得有些压抑了起来。
书房内。
盛维面对着盛长梧,不停的长吁短叹着,脸上愁色担忧之色满满,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这天宇呀,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个时候去揽下金陵这个包袱,这不是瞎胡闹吗?”
“父亲,我们再怎么纠结,担忧都是没有用的,只能是期待天宇能凯旋而归了,要不然怕是我们盛家和他们陈家都是得出事了!”
盛长梧开口劝说了一句。
可是这句劝说的话,在盛维耳朵里,却是格外的不中听,让他原本烦闷的紧得心情,更是难受了些许。
不过盛维倒是没想着摆脱陈天宇,和陈天宇划清界限的打算,这些年他们是靠着陈天宇的名声在外,才将生意做的越做越大的,如今陈天宇要完,他们要是急着和陈天宇划清界限,那他们盛家成了什么样的人?
这定是不可能的!
可是担忧,愁闷却是少不了的.......
不仅仅是盛维,盛长梧,其他盛家老宅等人也是好不到哪里去,盛家长房老太太,张氏等大多都是这般,都是充满了担忧和愁闷。
显然他们几乎都是不相信陈天宇能赢下这场金陵之战的,不过这倒也怪不得他们,陈天宇一个以文采著称的文官,并且还未及冠,从来没打过仗,说他第一次打仗便是能赢下金陵之战,换谁来都是不相信的!
因此,不仅仅是他们,整个南边几乎所有人都是不相信陈天宇能赢下这场金陵之战的!
相比盛家众人的只是担忧和愁闷,南边的大多人则是对陈天宇多了些许埋怨.
原因也很简单,一开始只是在南边一地的小战乱,要是经陈天宇这么一败,让叛军拿下了金陵,怕是就要演变成祸及整个南边的大乱了,到时候他们所有人都要受战乱之苦,埋怨陈天宇倒也是正常的........
就在整个南边几乎所有人都不相信陈天宇之时,唯独盛府一人明兰,坚定的相信着陈天宇,选择站在了他的身旁。
陈天宇从来就没让她失望过,他说过会安全回来,迎娶她过门的,那他就是定然会安全回来,迎娶她过门的!
对于整个南边大多不相信陈天宇的言论,明兰也是没想着反驳,反正后面事实会证明一切,谁说未及冠,第一次作战就不能赢下金陵之战?
她的天宇就是第一个!
更何况,这些于她的天宇而言不是常事吗,在他之前,又是谁能未及冠便是位列三品高官,又是谁能年纪轻轻便是开创一种字体,张口便是千古绝句?
先前天宇都是做到了,想来这次也不会是难事!
明兰照常吃睡,除了每日早晚去祠堂给陈天宇祈福,保佑陈天宇不要受伤外,其余完全没有因为盛家,乃至整个南边的气氛而影响......
........
又是风和日丽的一日。
可是今日与往日不同的是,原本一直开着的金陵城门,却是紧紧的关闭了起来,城门上士兵焦急的走来走去,议论声不断。
“这马上叛军都要来了,我们主帅却是跟着大军撤出了金陵,我都想不到还有这样打仗的,把一座金陵城交给他的亲卫指挥,这简直就是儿戏!”
“别说了,我觉得这次大战估摸着够呛,怕是城里的人都不知道,这座金陵城竟然是没有主帅的,唯一管事的人只是个亲卫!”
几个亲卫站在城门之上,自是听得这番话的,可是神色却是丝毫不变,他们虽然也觉得自家小公爷这作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