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马上去!”苏尘羽冲了出去,带了一群家丁往上官家跑。
而上官家内宅里,墨江明还在“无理取闹”。
“上官南,你今日不将苏浅言赶出去,就别想让我墨江明进门!”
“言儿她心地善良,待我一颗真心日月可鉴,你就这么容不下她?”上官南不可思议地看着墨江明。
苏浅言听到这,忙掏出顾承礼的玉佩在手里把玩。
墨江明看见了,便指着苏浅言道:“她对你真心日月可鉴?她现在手里把玩的,不是外男的东西吗?上官南,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上官南瞥了苏浅言一眼,那的确是男人佩戴的禁步。
“那是她大哥哥的!”上官南说道。
苏浅言眉心一跳,走出去,说道:“这是顾承礼的禁步。上官南,其实,我早已心许顾承礼。你将我赶走吧。”
“顾承礼?言儿,你不要胡说了,你明明心里爱的是我!我不会放你回去的!”上官南根本就不信!
“我与顾承礼早已有了肌肤之亲,这件事我大哥可以作证。”苏浅言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言儿,我知道你是为了气我故意这样说的!言儿,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上官南真挚地说。
此时,有个小厮来报:“公子!苏家大公子来要人了!说,说必须把少夫人带回去!”
上官南一愣,墨江明则翻了个白眼:“呵,小贱人,早点滚回去!!”
苏浅言一听苏家来要人了,便兴冲冲地推开上官南,往外走。
“言儿,你不要走啊!我们还没拜堂!”
“行了行了,你们继续吵,我与别人有了肌肤之亲,你将我退货,我回去领罚,咱们今后,一拍两散,对了,地契送你了!”苏浅言将地契扔给上官南,兴奋地跑了。
“言儿!”
上官南想追,却被墨江明拦住,“你还敢追?你不与我好好解释解释?”
“墨江明!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你我二人的事本就没有人知道,现在你闹成这样,将你我之事放在了明面上,定要遭人怀疑!三王爷若是知道你在北源城的所作所为,你怕是也难辞其咎吧!”
“你拿我爹来压我?上官南,本郡主告诉你,我不怕!那个贱人,本郡主一定要她死无全尸!”
“啪!”上官南情绪激动地扇了墨江明一巴掌,“墨江明,你嘴巴放干净点!”
“……”墨江明捂着脸,“你……你又打我?”
“打你又如何?若被我知道你敢动苏浅言,就不是打你这么简单了!”上官南撂下狠话,便急急离开了。
与此同时,顾承礼拿着账簿,来到一处隐秘之地,与京都来的密探对接。
对方坐在轿子里,一个娇嫩的声音从里头传出:“办的不错,账簿都到手了!看他三王八还能搞出些什么动静!本以为没有暗哨的帮忙,你做不成,没有想到只几日时间,便拿到了账簿!顾承礼,你当真是殿下的左膀右臂!”
顾承礼眉头一蹙,什么叫“没有暗哨帮忙”?
“您所指的暗哨……”他眼眸微闪,困惑地问。
“那个暗哨,被三王八发现了,在来北源城的路上已经毙命。你继续暗中呆在北源城,监督上官家的一举一动。”
交代完毕,一群黑衣人便蹿了出来,将轿子抬走。
墨添祁在轿子里捂着嘴笑,“术远,本殿说的可还利索?”
“祁王殿下厉害,不愧是太子殿下最得力的助手!顾承礼绝对不会发现是您来接应!”
“嘿嘿。走走走!”
顾承礼站在原地,脑海里浮现苏浅言的笑颜。
她不是暗哨。
那她为何帮他?
若她不是太子的暗哨,眼下,苏浅言的处境可就危险了!
顾承礼脸色一僵,转身往城中赶去!
“主子,怎么又回去了?那轿子里的人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可知轿子里是谁?”顾承礼瞥了和风一眼。
“不知道啊。搞得那么神秘,谁知道是谁?”
“祁王七殿下。”顾承礼道。
*
苏浅言被苏尘羽接回了苏府,苏吴鲍冲上来就要打,苏尘羽忙拦住:“爹,听听言儿怎么说吧!她今日也吓坏了!”
苏浅言桀骜不驯地说道:“的确,我偷了家里的地契和铺子,给了上官南。废话少说,赶紧将我打死!”
“你看看,你看看她承认了!”苏吴鲍气急败坏地说,“来人,将她打死!”
苏浅言心头一喜,不过对于即将承受的棍刑还是有些害怕,这样被慢慢打死一定很疼!不然原主为何要找她来替死呢!
苏尘羽喊道:“爹!眼下关键是要拿回地契和铺子!”
“是啊……”苏舞琴附和道。
苏浅言偷走的是一小部分,更多的地契被苏舞琴藏在树下的宝箱里。
苏浅言漫不经心地说道:“有本事就让上官南拿回来啊!”
此时,小兰冲出来,跪在苏吴鲍面前:“老爷!是上官南诓骗我们小姐偷的啊!我们小姐无辜啊!”
“上官公子他三心二意,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