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礼小哥哥,言儿这么喜欢你,就算你不给我下毒,我也会把玉佩还你呀!下毒这一招,属实多此一举了!”
“咳咳!”顾承礼将香软的少女推开,厉色道:“你若再敢无礼,我便不给你解药!”
“喔~~”苏浅言眨了眨眼睛,笑着往后退了两步,“原来小侯爷这毒,是用来防我的呀?那你可真是大聪明!我不碰你就是了。不过……玉佩在言儿胸口处,小侯爷自己来取吧。”
顾承礼瞥了一眼苏浅言的起伏的胸口,“自己拿出来。”
“可是人家中了毒,没有力气呢~~”苏浅言软趴趴地坐下,一手撑在案桌上,抵着额头,笑盈盈地看着顾承礼。
“……”顾承礼看着笑靥如花的苏浅言,这女子,是笃定了他不敢碰她吗?!
一双如水般的眼眸勾着他,这世间哪一个男子能抵得住?!
顾承礼拔剑指着苏浅言的胸口,沉声道:“自己拿出来,不要逼我动手!”
苏浅言垂眸看着锋利的剑刃,心想这要是棍子多好,将她乱棍打死了去。
“不如,你换几根棍子?将我打死了吧?”苏浅言脱口而出。
“?!”顾承礼被惹怒了,手起剑落,苏浅言避之不急,以为自己没命了,没想到自己的腰带被顾承礼割断,衣服散了开来,胸襟里的玉佩应声落地。
苏浅言眼眸微闪,看着顾承礼弯腰捡起玉佩,随后便跳窗离去。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轻功了得。
“解药呢?”苏浅言歪着脑袋,看着晃动的窗台。
真是不讲信用耶……
正想着,一个小罐子从窗口射了进来,落在苏浅言脚边。
苏浅言吞了解药,美美睡了一觉,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院子外头吵吵闹闹的,只听见苏吴鲍正在训斥小兰。
“为什么二小姐还没有起来?!你是如何做丫鬟的?你不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吗?!全家就等着她出门了!”
小兰哭哭啼啼地道:“老爷,奴婢不是故意不叫二小姐起来的,是二小姐罚了奴婢站在这里一个晚上,还说……还说奴婢若是敢动,就发卖了奴婢!奴婢这才不敢动呀!”
苏浅言微微睁开眼睛,翻身继续睡。
“爹,言儿的脾气你也知道……不要怪小兰了,还是让女儿去叫她起来吧。”苏舞琴走出来,将小兰扶了起来。
小兰感激涕零地看着苏舞琴:“奴婢多谢大小姐!”
“琴儿,委屈你了!快去将她叫起来,咱们赶着要去给太守的母亲贺寿呢!”苏吴鲍急切地说。
苏舞琴颔首点点头,便推开了门,走到苏浅言床边,说道:“言儿,快起来了。”
苏浅言闭着眼睛慵懒地说道:“我再睡会儿。”
苏舞琴拧眉,低下头劝道:“言儿,你若是再不起来,上官大人可是要说我们家没有规矩,老夫人大寿怎么可以迟到?”
“你们平日里不是当我死了吗?怎么今日竟舍得让我一起去参加这种大场面了?”苏浅言翻过身来,困惑地看着苏舞琴。
面对苏浅言这挑衅的目光,苏舞琴扯了扯嘴角,她自然是不愿意苏浅言一起去的。
这种名扬北源城的机会,她苏舞琴定是要把握住,不能让苏浅言的美貌压了她一头。
“你可知,昨夜爹爹和大哥哥去酒楼寻顾小侯爷,却听闻他已经去了太守府。今日老太太大寿,顾小侯爷定会出现,难道,你就不想见见他?”苏舞琴问道。
苏浅言笑了笑,侧身撑着脸颊,道:“见是想见的,只是……没有像样的衣衫和首饰……”
苏舞琴见苏浅言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便退后了几步,说道:“你怎么会没有呢?我去帮你挑一件出来。”
“不必了,就要你身上那件,脱下来给我穿上吧。”苏浅言抬手,指着苏舞琴说道。
此时,苏吴鲍等不及走了进来,看到二人僵持着,正打算问一句,苏浅言便嘤嘤呜呜哭了起来:“呜呜,今日要去赴宴,我竟一条像样的裙子也没有,爹,我不去给苏家丢人了!”
“怎么能不去呢?顾小侯爷今日可是会出席的,你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见他啊!”苏吴鲍着急地说。
“爹爹,不如,我把这件广袖流仙裙给言儿吧,反正言儿才是嫡女,我穿什么,都无所谓的。”苏舞琴趁机刷一波好感。
“这……这可是你大哥提早半年去织金阁给你定制的流仙裙啊,就算你同意,你大哥哥也不会同意的!”苏吴鲍赶忙制止道。
苏浅言翻了个白眼,扯了扯被子打算继续睡觉。
苏舞琴说道:“爹爹,你出去吧,大哥哥那边,我会与他解释清楚,不是琴儿不珍惜大哥哥送的礼物,而是言儿比琴儿更需要这条裙子!为了苏府,琴儿少一条裙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说完,她就打算要脱外袍,苏吴鲍听了,感动地点点头,走了出去。
苏吴鲍一走,苏舞琴便将袍子脱下来,扔在床上,冷言道:“给你吧,这是我不要了的。”
“伺候我穿啊。”苏浅言幽幽地说,“不然我可不会跟你去什么大寿。”
“你……”苏舞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