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厉霖川狭长的眸子眯了一下，“对谁？”
“这话说得，除了顾晚莞还能有谁？”顾雷冲顾晚莞抬了下下巴，又想到厉霖川不让叫名字，谄媚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习惯了……”
“我？”顾晚莞半信半疑，“理由呢？”
谢刑曾经说，孙康宁是被孙瑶自己送过去的，既然如此，她没什么理由把矛头指向自己。
“我也不知道，”这种情况，顾雷打死也不敢说出实情，立刻把自己撇清，“我可什么都没做！”
“时间，地点。”厉霖川并不在乎理由，沉声问。
“两天之后，”顾雷毫不犹豫的回答，“想办法把人骗出来，然后趁机在车上做手脚。”
顾晚莞其实并不信任顾雷，但事关安全，她还是默默的记了下来，好提醒自己开车时先做一遍检查。
“既然如此，两天之后，我来验证你的话，”厉霖川摆了一下手，李管家立刻带人围了上来，他轻笑一声，对着眼睛乱转的顾雷偏了偏头，“你应该不会觉得，离开这里，你就就此安全了，对吧？”
刚冒出这个想法的顾雷不尴不尬的勉强扯了扯嘴角。
虽然前言不搭后语，但是把顾雷的话整合一下，就能分析出大概，厉霖川派人放走了他，和顾晚莞回了房间。
“秦瑞他们走了啊……”顾晚莞长出了一口气，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看上去顾雷对于视频的事并不之情，不仅如此，孙瑶也收到了这个视频……但是不是他，还能有谁？”
什么人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收益，顾晚莞实在想不出来。
“休息吧，”厉霖川走过来，在她头顶揉了一把，“你也该累了。”
他今天一直没有说过什么重话，甚至都没对着她沉下脸色，顾晚莞本以为自己自作主张，必定会回来挨训，看厉霖川就这样轻描淡写的揭过了这件事，还微微有些不习惯。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的？……”
“比如？”厉霖川慢条斯理的摘了自己的腕表，淡然的扫了她一眼。
“比如……训我一顿之类……”
“该说的秦瑞已经说过了，”厉霖川解开了上半身的扣子，曲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怎么，还希望我再重复一遍？”
秦瑞虽然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但该讲明白的都已经讲了，顾晚莞知道今天这件事确实有危险，所以还以为秦瑞就是开胃菜，等待她的在后面，没想到真的就这么结束了。
“不……不用，”顾晚莞干咳了一声，觉得自己还是需要表个态，“那个……我以后不会了……”
“嗯，”厉霖川淡淡的应了一声，“不该看的以后也不许看，除非你想研究一下，和我做深刻探讨。”
顾晚莞不受控制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画面，啪一下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没有那方面兴趣的！”
“是么？”厉霖川似笑非笑的勾了一下嘴角，晃了晃自己的手腕，“手铐都自己准备了，但是没有那方面兴趣？”
顾晚莞不受控制的吞了一下口水，她视线从厉霖川衬衫敞开的缝隙中露出的皮肤，摇摇晃晃的落到他的手腕，感觉自己的舌头像是被下了蛊，自行发出了声音：“那要不……咱们再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