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闹得不愉快,谁知谢昱笙这厮不依不饶的跟谢老爷子告
状。
“爷爷,刚才我跟小鱼来的时候碰到堂哥了,他说小鱼越来越漂亮了。”
谢老爷子闻言,眸光含笑的点了点头,“画榆确实越来越标致了。”
谢大伯母眼皮子忽然一跳,目光落在半边脸颊红肿的儿子身上,吓得立即站了起来。
“嘉文啊,你这是怎么了?”
谢昱笙回头看了一眼,语气天真道:“小鱼打的呀。”
谢大伯母心疼得不得了,但谢老爷子在,她不敢骂得太难听。
“你,你敢打我儿子!”
她一脸委屈。
“爸,这大过年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好好的打我们嘉文干什么?咱们嘉文年后还要上班呢,这破了相不是让人看了笑话吗?”
江画榆不知道谢昱笙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她了解谢昱笙。
作为原文大反派,他绝不是善茬。
因此她什么都没说,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
谢昱笙道:“我也不知道小鱼为什么打堂哥,但是小鱼告诉我,她打得是畜生,是阴沟里的臭虫。”
谢大伯母面色漆黑。
“爸!您可要为嘉文做主啊!江画榆也太过分了,好好的一家人怎么把话说的那么难听?还打人,嘉文的脸都肿了!我可怜的嘉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