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晴在看清来人,娇躯一软,一头扎在李长歌怀里,泪如雨下,轻轻唤了句:“长歌。”
李长歌伸手抱住慕雨晴,轻声道:“雨晴莫怕,我在这里,再无人可以欺你!”
幽安看见这一幕,嫉妒的发狂,他想也不想的直接向李长歌扑去,口中高声叫道:“李长歌,你给我放开雨晴!”
李长歌闻言,目光一凝,招出日炎剑,抱着慕雨晴,侧身刺出一剑。幽安面对这一剑,只觉浑身一凉,竟是如同不知躲避一般,直挺挺的撞到剑上去,若不是鬼甲护身,挡住了剑锋。否则,这一剑非得将他心口刺穿。
幽安慌忙后退数步,惊骇莫名的看着李长歌,浑身冷汗直流。他指着李长歌,不可置信的道:“你,你竟然踏入神离期了!”
闻听此言,子鸦脸色大变,一步来到幽安身前,看着李长歌,缓缓的说道:“你是破虚归来的?”
李长歌微微一笑道:“子鸦幽主,好眼力。”
子鸦嘴角抽了抽,心中暗骂连连,这次攻打极剑阁可谓损失惨重。先是慕云凭借一个威力巨大的剑阵,将他与幽安打了个半死,他更是捏爆了蕴养近百年的通幽血心,这才逃得性命。
然后又在慕雨晴的月影星花下齐齐丢了半条命,好不容易胜利在望,李长歌又破虚蹦了回来,而且他的修为竟然已是神离期了。这让刚刚踏入升元期的子鸦险些失了智。
别看只是相差一个境界,可他们三个相当于升元期的幽主,是万万打不过李长歌的。相反,他们三个今天恐怕得尽数折在这里。
子鸦拉着幽安缓缓后退,嘴上却说道:“李长歌,我等就此离开,从今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有你在的地方,我们三个退避三舍!”
李长歌轻轻拍了下慕雨晴的肩膀,转身将她护在身后,嗤笑一声道:“子鸦幽主,如此说辞,你也能讲的出口。你是把李某当小孩子对待,任意拿捏不成!”
子鸦呵呵一笑,摆手道:“岂敢,岂敢,李宗主说笑了。”
李长歌目光变冷,手上的日炎剑升腾起赤色火焰,滚滚热浪翻卷,打散了高台上的护栏,吹的子鸦三人眯起眼睛,黑袍左右招摇,啪啪作响。
子鸦神色凝重的道:“李长歌,你可要想清楚了,真要向我们出手吗?”
李长歌也不搭话,身形一闪,直接来到子鸦面前,挺剑便是闪电般的一刺,正中子鸦胸口。子鸦被赤焰侵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仰头倒飞出去,与身后的夜鹀与幽安滚做一团,烈焰漫延,他们三个瞬间如同点燃的火炬,剧烈燃烧起来。
随后,李长歌双眼泛起烈焰,轻喝一声:“日炎剑域。”伴着话音落下,日炎剑发出一声清吟,剑身上的烈焰倒卷,纷纷涌入李长歌的体内,霎时间,一道烈焰光圈出现在他脚下,紧接着,在光圈内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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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道由赤焰组成的鹿角驼头,兔眼牛耳,身长似蛇,腹生五爪的苍龙。
烈火苍龙在李长歌身上缠绕一圈,狰狞的龙首自他右臂探出,盯着地上的子鸦三人,一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咆哮。
此时的李长歌浑身浴火,宛如火神降临,再不复平常的温文尔雅,反而煞气冲天。他一步踏出,携带着灼人心神的滔天赤焰,对着地上的子鸦,斩出一道锋锐的剑气,与此同时,他手臂上的苍龙张口喷出一道泛着白光的火焰,击中剑气,霎时间,剑气化为无数细小赤焰,铺天盖地的向子鸦三人击去。
子鸦心生警兆,忍着烈焰灼身的痛楚,双手一张,撑起一个血色光罩。随后,漫天赤焰击在光罩上,使得光罩不断震颤,也让子鸦痛苦万分,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
夜鹀见状,对着三人张口一吸,将他们身上仍在燃烧的烈焰吞入腹中,随后冲着李长歌所在的方向,一张嘴,喷出一口夹带着血肉与赤焰的蓝色火焰。
李长歌将日炎剑向前一刺,烈焰苍龙再度喷出一口白边烈焰,正中夜鹀的蓝焰,两相交汇,发出一声爆响,火花四溅,翻起一阵狂暴气浪,吹得尘土飞扬,目难视物。
李长歌站在原地不动,翻涌的烈焰将他与身后的慕雨晴护在中间,不受丝毫影响。这时,浓烟中跃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却是夜鹀举着狼牙棒,向李长歌兜头砸来。
李长歌手中的日炎剑闪过一丝白光,他身形猛地向前,不等夜鹀反应,便是一剑刺穿了他的心口,随后,李长歌身形一闪,来到子鸦的光罩前,挥手又是一剑劈下。
直到这时,夜鹀才感到胸口一阵刺痛传来,眼前一黑,浑身再无一丝力气,呯的一声,摔倒在地。
子鸦与幽安看的真切,幽安怒吼一声:“李长歌,你敢!”说着,他猛地暴起,半身血色鬼甲浮现在身上,一提金瓜锤,眉心处的黑纹向着李长歌发射出一道黑光,随后身形如电,出了光罩,对着李长歌一锤砸下。
李长歌心生预警,收剑躲过黑光,反手一剑将幽安的金瓜锤格开。这时,子鸦起身,化为一道血影,直冲李长歌而来。三人乒乒乓乓的战作一团,一时间飞沙走砾,李长歌虽然修为超过他们,但子鸦与幽安配合默契,一攻一守,竟是渐渐抵住了李长歌烈焰快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