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的事,王千山不再纠结,宝心随后教给他御剑通灵术,让他勤加修练,便放他离去了。
一晃七日过去,在这期间,王千山深感自己修行知识的匮乏,便找大长老慕云,讨了份经书阁的出入令。他每日上午去鸾园帮忙,换取鸾花酿,下午便去经书阁,翻看各种修行见闻,增加阅历,每天都过得极为充实。
这日,他正翻看着昨日找到的《仙草经》,这本书主要介绍这世上名贵药材的样貌以及产地。正当他看的入神时,突然听到一阵云钟声响,他抬头正想探寻时,几名在经书阁查看书籍的弟子,急忙放下书本,快步奔出经书阁。
王千山一怔,赶忙起身跟上,出了经书阁,他拦住身后的一名弟子,问道:“这位师兄,我听到一阵云钟声响,敢问是出了何事?”
那名弟子诧异的打量了下王千山,见到他腰挂内门弟子令牌,便恭声道:“师兄客气了,刚才应该是宗主敲响了集结钟,定是有要事发生。因此,所有极剑阁弟子听闻钟响,必须前往日极殿,听候宗主差遣。”王千山恍然,便跟着众人一同往日极殿赶去。
经书阁在日极殿不远的一座小峰之上,下了山,便是极剑阁广场。王千山抵达时,已经有数百名弟子整齐的站在广场上。李长歌率领一众极剑阁高层站在日极殿前的平台上,面色平和的注视着飞奔而来的弟子。
王千山刚一露面,耳边就响起慕云的声音:“你小子怎么才来?赶紧过来!”
他往高台上看去,见慕云冲他招了招手,他赶忙一路小跑着登上平台,刚对李长歌和几名长老行礼,就被慕云一把抓住脖领,接着就是一阵口沫横飞:“我前天就告诉你,今日正午,来日极殿寻我,你怎么没记住?”
王千山一脸懵懂的看着慕云的大脸,刚想开口,就见慕云的眼睛接连冲他眨了几下。这下他明白了,忙恭声道:“弟子这几日翻看各种见闻入了迷,竟把此事忘记了,还请大长老责罚。”
慕云松开手,咳嗽一声道:“咳,念你也是无心之失,下不为例。”说着,他抛给王千山一身黑色的无袖外衫,道:“你速速穿上长老服,站到后面去。”
王千山再次一脸懵懂的接过外衫,暗讨,我成长老了?怎么就穿长老服了?他压下满腹疑问,一边穿上外衫,一边低着头,快步向后走去。他想着心事,也没发现长老身后已经站着几名身穿黑色外衫的人,更没发现为首之人正巧笑嫣兮的看着他。
等到王千山听到一声熟悉的轻咳,他才惊醒过来,一抬头,正对上一双满是笑意的美眸。他顿时大喜,一张嘴,刚要出声,猛然想起目前的场合,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她跟前,压低声音,却难以压下喜悦的道:“大师姐,你出关了?!”
李暮雪嘴角翘起,一把将他拉到身侧,低声道:“今日方才出关。我问你,慕老头是不是没跟你说今天是宗门大比的事儿?”
王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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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滞,瞄了眼站在前面的慕云,发现他的耳朵好像动了动,连忙摇头,低声道:“不,是我忘了。”
李暮雪斜了他一眼,轻哼一声道:“算了,反正也不是我挨说。”她撩了下耳边碎发,漫不经心的道:“听说,你最近老往鸾园跑,有这回事吗?”
“是的,大师姐。”王千山老实回答道:“宝心前辈给我个任务,让我每日去鸾园帮忙,换取一葫芦鸾花酿。”
李暮雪眯了眯眼,道:“我还听说,这些天来,你与红鸾姐姐谈笑风生,洒脱自如。私下里,她们可都说你文采卓绝,满腹诗书呢!”
王千山不明所以,傻笑道:“师姐们太抬举了,红鸾师姐性情温和,待人亲切,我自然会多与她请教。”
李暮雪柳眉一竖,刚要发火,站在她另一侧的人却先噗嗤笑出声来,王千山侧身看去,发现竟是大师兄尚武,他惊讶道:“大师兄?!你何时回来的?听闻你在子华城失踪了,可是受了伤?”
尚武微微点头,温和道:“子华城那夜,我去探访城主府,一时不查,着了暗算,前日才修养完毕,回到宗门。听闻师弟在子华城所为,倒教师兄我好生惭愧。”
王千山忙道:“大师兄言重了。”他还要客套几句,正怒火中烧的李暮雪,一咬银牙,狠狠地在他脚面上踩了一脚。王千山面色一变,险些叫出声来。他踮起脚,忍痛低声道:“大师姐,你踩我做什么?”
李暮雪目视前方,哼了一声,余怒未消道:“本大师姐行的端,做的正,怎么会做那等偷偷摸摸的事!”
王千山低头看了看脚面上清晰的鞋印,纵使再迟钝,也明白自己惹李暮雪生气了,可为什么啊?他看着脚面欲哭无泪。
尚武将他俩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见王千山一脸迷茫,便开口道:“这么多年,师妹这小女儿态,师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李暮雪俏脸一红,娇嗔道:“尚师兄!”
尚武呵呵笑了几声,见王千山仍旧不明所以,暗叹一声朽木不可雕也。
这时,慕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