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山从日极殿回到住所,与问声前来的洛子远二人叙说了发生的事,当得知王千山进了形意境,并且一跃跨到第三重感神期,听的两人目瞪口呆,洛子远直接拉过王千山在屋后空地上比试,只是此时他的动作,在王千山眼中犹如慢动作一般,为了照顾洛子远的自尊,王千山装模做样的和他过了几招,却被洛子远识破,叫嚷着让二哥直接全力出手,无需顾及,结果,他连王千山的身影都没看见,就被王千山一指点在他的后心处,经此打击,洛子远和郎山直接告辞,闭门苦练去了。
次日,王千山独自一人来到剑阁,却发现李暮雪和一名身穿黑袍的青年正在剑阁前切磋,剑老在他的藤椅上摸着胡须,一脸平静的看着他二人。王千山站在战局外观望,只见一身红衣的李暮雪双剑出鞘,身形飘忽不定,手中双剑如流星赶月一般,一剑快过一剑的攻向黑袍青年。反观黑袍青年站立如松,右手拿着一把阔刃长剑,一张刀削般的脸上神色不变,轻松的挡下李暮雪的攻击。李暮雪久攻不下,飘身后退,左手青剑离手击向黑袍青年的面门,然后并指如剑,在紫剑上一抹,轻喝道:“日极阳明,以剑引之,炎涌。”伴着话音一落,紫剑上立刻升腾起烈焰,接着,她左手一招,被黑袍青年击飞的青剑倒飞而回,她伸指在青剑剑脊上拂过,一把握住剑柄,再次轻喝道:“天罡地煞,风卷残云,风啸。”伴着她说完,青剑陡然化作白光,狂风吹起,吹起她扎起的青丝。
李暮雪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娇声道:“尚师兄,小心了。烈焰疾风斩!”说着,她双剑交叉前挥,霎时间,遮天盖日的烈焰犹如流星一般,狠狠地向黑袍青年袭来。黑袍青年面色略显凝重,双手紧握阔剑,漆黑如墨的眼睛紧盯着袭来的烈焰,口中低喝一声:“厚土,冰临。”只见他手中阔剑化作一面土墙,接着寒冰凭空浮现,将土墙全部包裹住,这时,烈焰袭来,伴着一声轰响,烈焰冰土四溅开来。在一旁的王千山见状,急忙抽身后退躲避,等再看两人交战的四周一片狼藉,地面被掀翻三尺,形成一个五步见方的坑洞,里面布满裂缝。而交手的二人却衣衫不乱,毫发无损。
黑袍青年看着李暮雪,声音温和道:“师妹这招威力甚是不俗,值得称赞。”
李暮雪却不满意的道:“那又怎样,尚师兄,你不还是一步未退?!”
黑袍青年沉默片刻,突然向后退了一步,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暮雪。李暮雪大怒,一指黑袍青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这时后退一步是侮辱我吗?!”
黑袍青年收回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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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如常的转头看向王千山,声音温和的道:“这位师弟,所来何事?”
王千山回过神来,忙施礼道:“见过师兄,我是来找剑老请教的。”
李暮雪闻声,扭头看过来,见王千山,杏目微瞪,余怒未消的道:“小山子,你不好好修炼上元清心诀,来找剑老头请教个什么?”
不等王千山回答,剑老却对他招手,笑道:“来来来,小家伙儿,你这进度着实够快的。”
王千山忙穿过深坑,来到剑老身前,躬身道:“弟子王千山,拜见剑老。”
剑老细细打量了一番,颔首道:“不错,根基牢固,精气凝练。听说,你是凭借自身踏过天门的?”
李暮雪此时也来到近前,闻言惊奇的看向王千山,美眸中满是不可思议。就连黑袍青年也是面露惊诧之色。王千山点头道:“弟子曾食用过一株雪莲,这才侥幸跨过。”
剑老呵呵一笑道:“修行之道,何来侥幸。你有此命数,自然水到渠成。以后便随我修行吧。”
王千山忙施礼道:“弟子遵命。”刚说完,李暮雪一把拉过他,笑眯眯的冲黑袍青年道:“尚师兄,这是我在西极镇亲自招来的师弟,这才入门一个月就跨过天门,我这眼光厉害吧!”说着,还在王千山肩膀上狠狠地拍了两下。
黑袍青年颔首,微笑的对王千山道:“不错,入门不过月余,却能跨天门成感神,实乃宗门幸事!”
李暮雪挑了下眉,指着黑袍青年,笑道:“小山子,这是我爹的亲传弟子,叫尚武,你叫他大师兄便是。”
王千山赶忙施礼道:“见过大师兄。”
尚武点了下头,微笑的还了一礼。剑老开口道:“这代弟子中,你三人算是佼佼者,日后少不得一起出行,当多亲近才是。暮雪,你身为大师姐,千山就交给你传授剑诀吧。”
李暮雪翻个白眼,道:“自己懒就直说。走吧,小山子,我先试试你的身手。”说完,拽着王千山就来到另一侧的空地上,她一甩手,将王千山推出五六步远,一把抽出青剑,伸出修长的食指冲他勾了勾,娇笑道:“来,小山子,让大师姐瞧瞧你长进了没。”
王千山站稳身子,看到她这副娇媚的模样,呆愣片刻,等到她眯起眼睛,这才赶忙收敛心神,招出疾光,看着她道:“大师姐,我准备好了。”
李暮雪翻了个白眼道:“你倒是出招啊。”
王千山这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