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第一。”
江辞旧兴趣缺缺地朝讲台走去，一脸淡定地结果试卷。
班上已习惯江辞旧的成绩，这人就像个无情的考试机器，永远的全班第一、永远的年级第一……但这些与任何人无关，他们与江辞旧不熟，更没见过江辞旧为成绩高兴，就连老师都见怪不怪，表扬都懒得说。
江辞旧把试卷放到抽屉，只想继续看书。
谁料沈新雪忽然转过头来，对他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灿烂地有些晃眼，又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无声地拍了拍手，用气音说：“江辞旧，你最厉害了！”
刚说完，钱秃鹫就在前面拍讲台：“沈新雪，不要跟后面的人讲小话！”
沈新雪赶紧回头，老老实实坐好，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江辞旧从怔愣里抽离，低头看纸张……刚刚看书到哪儿了？
不知为何，沈新雪的笑容好像还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