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后,师徒缘份,就那么不期而至。
“干什么?”
看到西门韵要偷偷离场,拂梧传音叫住,“难得卢悦有兴致,你去了,他们还能玩得开吗?老实呆着。”
西门韵:“……”
她突然发现,卢悦已经成为师姐心目中的第一人。
为了卢悦,连她想念无比的落水涧都不准去了。
好不容易才下得雨啊!
西门韵郁闷,“师姐,你这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的习惯,真不好。”
……
卢悦不知她的仙子好形象,愣是被泡泡和九命弄成了作贼的样子,看守落水涧的人,早就收到拂梧的传音,在他们过来的时候,远远走开,随他们弄了。
“呀!那位前辈走了。”九命高兴坏了,“姐姐,这是不是说,她把后门全打开了,由我们抓呀?”
卢悦在泡泡的帮忙下,除鞋除袜,闻言小声道:“嘘!心照不宣懂不懂?有些东西,你知我知他知就行了,不要说出来。”
听雨鱼天下闻名,可这世上真正吃过的,却少之又少。
慈航斋还弄个人在这里守着,显然它有些独特之处。
后门这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现在正值明光之会,如果大家都用人情,给谁?不给谁?
九命忙点头,朝笑话他的泡泡做了个鬼脸。
这些东西,他当年与母亲住三门滩的时候,从没遇到过,不知道最正常不过了。
轰隆隆!
蓄势已久的大雨,在他们做好一切准备的时候,应势而下。
细细柔柔的沙子,踩到上面有些痒,又有些莫名的舒服,卢悦轻轻笑了,她都快不记得,自己上次赤着脚是什么时候了。
现在突然这样把衣摆什么的全拢着,淋雨等抓鱼,好笑之余,又有种特别的欺待。
哗哗哗……
雨声很大,泡泡和九命在到处找地下泉眼。
卢悦看不见,不过她的触感现在却异常灵敏,脚下软软温温,好像是什么东西涌上来了。
“水!泡泡快看,水上来了。”
九命也很快发现,落水涧的水被天上的雨一引,不知从哪涌来,很快便淹到了他们的脚脖子。
泡泡也看到了,掬起一捧水深为惊奇,“它们从哪来的?还是这里就是一个大泉眼?被沙阻住了,所以我们看不见?”
卢悦弯下腰,把手脚全插进沙里,细细感应,“泡泡,可能真让你说着了。”
“那鱼从哪来?钻沙而来吗?”
九命学着她,扒开细沙,“我娘说,这里的沙好厚好厚,当年她就喜欢一边捉鱼,一边把自己埋在沙里。”
“噗!哈哈哈……”
泡泡一下跳过去,把他扑倒在水里,“厚吗?那我们就用你的个子,量量这里的沙到底有多深吧!”
“用你!”
“用你!”
两人在水中嬉闹,谁也无法按下谁的时候,看到卢悦在旁笑,一齐朝她扑过去。
“卢悦,你让我们量量,这沙有多深吧!”
卢悦没站稳,被他们按坐在水中,一手一个,把他们拎住,“量可以,不过我个子这么高,万一大材小用呢,最好的办法,我们先从小个子起。”
“对对对!”九命忙支持,反正他比泡泡高出一个脑袋。
“你们欺负人。”
可是泡泡的反抗已经没用,卢悦和九命一边扒沙,一边把他拄下按。
“哈哈!痒痒痒!”
泡泡的脚心被细沙顶着,越按越笑不可抑,“呀呀呀,我的脖子,呀呀呀,我的嘴巴,一会就要淹了,淹了淹了……”
据说落水涧不管外面怎么下,水深都不会超过半米。
对他们修仙之人来说,根本就不叫事。
没一会,泡泡就用事实告诉卢悦和九命,沙很深,反正快把他埋了,都没落到底,“哇哇哇,果然好舒服,沙在流动呢。”他仰着小脸,在水中嘟囔,“卢悦,九命,你们也进沙里埋埋吧,好舒服的。”
“真的?”九命跃跃欲试。
“不骗人。”泡泡笑咪咪,这里的沙确实跟他最开始想的不一样,没有一点压迫感不说,细细软软温温,在流动中,好像按摩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舒服极了。
“卢悦,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把外面的大法衣脱了,快进来吧!”
泡泡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小法衣脱了,只余里面的小褂子。
卢悦的脚确实感觉到了,闻言忍不住意动,解决掉外面的法衣,她慢慢把自己往沙下按。
流动的沙,好像变成了温泉水,却又不像在水中那样有自然浮力。
没有憋屈感,也没有压迫感,流动的细沙,似乎变成了少时嬉水时,围来的小游鱼,它们围在她的身边,好像要跟她一起嬉戏。
卢悦的嘴巴忍不住咧了咧。
“怪不得慈航斋要看着呢。”
泡泡舒服地叹口气,“卢悦,你干脆在这里躺着,晚上再回去写吧!”他看到她有时揉脖子和手腕了,希望她能在这里放松放松。
“好主意!”
难得有这么舒服的地方,难得开了后门,卢悦从善如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