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脸丢尽了呢。”
“可是……可是……那老头子欺负林师姐呢。”
早早有些迟疑了,难不成她又做错了?
“你个小傻瓜!”
卢悦很无奈,教小孩子这种事,真心的很难搞啊。
说深了,她听不懂,说浅了,她更听不懂。
“就比如……比如你昨天捉弄了方师伯的弟子,然后,他把你抓住,却不打你一样。”卢悦叹气,她也不知道这样教到底对不对,“你是我的弟子,他要敢打你,就等于打了我,不给我面子。你……明白了吗?”
“噢……!”
早早歪着小脑袋,眼中带了丝慧黠笑意,“不过方师伯和师姐可不一样,她是不会生我气的,她当时在背后,朝我翘了一个大拇指呢。
师父,方师伯可是咬牙又切齿,不过他肯定不是对着他弟子的,好像也不是对着我的。”早早望向师父的狐狸眼里,满是小星星,“师父,您……您可真厉害,方师伯后来好像想到什么恐怖事,咬牙忍了,反而问我,有没有被那群蠢小子们吓到,还拿了好些点心给我。”
“……”
卢悦可以想象方成绪当时的样子,心下有些揣揣,“他的点心,你也敢吃,不怕毒死啊!”
所有师兄中,就方成绪没师兄样,万一……
“哈哈!”早早可骄傲了,“当时我看到李师兄他们委屈得想哭,就把他的点心,全给他家的蠢小子们了。师父,您猜最后怎么样了?”
卢悦:“……”
她为那群蠢小子掬一把同情泪。
“呵呵,原来方师伯在点心上抹了痒痒粉。”早早在那呵呵不绝,“您都不知道,最后方师伯脸上的颜色,那个精彩噢!”
“……”
卢悦算是彻底败给她家的早早了。
揉揉眉心,她把她拎着,直冲连天峰。
宗内只有谨山师兄是诚信君子,也许把早早给他教养,才是最好的。
“早早,师父要闭一段时间的关,你……你跟着谨山师伯可好?”
大师兄秦天绝对不能托付,要不然,他们两个能把逍遥门从上到下,都祸害一遍。
二师兄,她舍不得托付,早早还小,他能带着她练剑,练得爬都爬不起来。
挺好的小徒弟,她可不想她那么可怜。
“师父,我可以跟大师伯,我不喜欢谨山师伯。”早早忙反对,“哪怕跟二师伯都行。”
卢悦在云中站住,“你二师伯的剑,能把你练死。谨山师兄虽然有些死板,可是他人很好。早早!世上的人千千万,你既然拜我为师,这些人的品性你总要熟悉。就这么说定了,从连天峰开始,每七天,你换一个峰头,我把你林师姐也叫上,你们一起。
别撅嘴,这样也有利于,你们跟各峰师兄师姐们处好关系。”
“可是……可是他们背后都说我是小狐狸是小妖怪,还说林师姐是走了狗屎运,我们去讲经堂听课,都几个人理我们。”
“……”
这么惨吗?
卢悦眉头忍不住蹙了蹙,她当年是这样,现在徒弟还是这样,残剑峰弟子,哪得罪人了?
“师父,我都是人的样子了,为什么他们还老喊我是小妖怪,小妖孽,小狐狸?”
软软的童音满是不解,卢悦心中有些难受,抚了抚早早软软的头发,小家伙还没到真正能幻形的时候,可是这段时间,一直以妖丹保持着人形,想来也很辛苦吧!
“早早,你在师父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别人说什么,不必在意,打得过,你就打,打不过……怎么捉弄那些混蛋,师父都不说你了。”
“嗯!”早早重重点了头,“师父,我听你的。”
“乖!不过既然听我的,你和芳华还是要到各峰师伯那里,我们去把他们的本事都学来,气死他们的徒弟。”
啊?
早早瞪眼。
“你不是会用幻术吗?正好,谁的徒弟明里暗里的排挤你们,你就把他们的嘴脸暴于师长面前,正大光明地要求惩戒。”
卢悦眼中泛出一股子戾气,只要揪出来,谁敢打哈哈~和稀泥~包庇门下,她就去砸谁的洞府。
……
……
“阿嚏!”
方成绪不知为何,身上突然泛起一股子寒意来,揉揉鼻子,正要叫人端杯热茶的时候,忽然听到呼啸而至的遁光声。
“方师兄,你的日子过得挺舒服啊!”卢悦大步进来,“昨天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把两个徒弟都送到连天峰,她就直杀这里了。
小辈们闹,怎么样都无所谓,可这混蛋师兄,为老不尊,居然拿痒痒粉对付早早,实在太过份了。
“昨……昨天的事啊?”
方成绪拉长了音调,他的四个徒弟,身上痒得根本离不开水,到现在还在水池里,按理来说,应该他是苦主,可是师妹的样子……,怎么感觉是来者不善呢。
“不都过去了吗?是我家的小子们不争气,乱说了一通,气着了早早,她才捉弄他们的。”
“噢?”
卢悦面无表情地坐下来,“那我怎么听说,你的四个徒弟,被我家早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