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平时看不出来的伤,只因为在心脉中,所以情绪大起大落时,都会引发。
她和师父,这些天没做别的了,就一直在查卢悦的心脉,到底还有哪些阻碍,哪怕一丁半点,她们也没敢忽略。
好在老天开眼,她们终于有些发现,不过这份发现,要通过长时间的施针,才能慢慢看到点成效。
苏淡水的银针,慢慢捻了下去……
虽然被定住身形,可是卢悦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随着苏师姐的下针,而变缓了好些。
那个隐隐的小裂缝,再次出现的时候,一枚淡蓝色的丸药,被按入口中,紧接着,化成的***全都被再扎的银针吸过去……
卢悦感觉好像有蚂蚁咬在那里,只瞬间,就疼得额上冒汗。
苏淡水也不轻松,她的额上早就开始滴汗了,毕竟心脉不像其他地方,任何一点错失,就是追悔莫及的事!
时间在两人的煎熬中过,蚂蚁咬的感觉,慢慢消去时,苏淡水迅速一把起针。
“呼……”
吁出一口气时,她给自己打了个净尘术,也给卢悦打了一个,“好了,今天的任务完成,你现在可以动了。”
定身术解下的时候,卢悦掩上衣服,“师姐,真的能治吗?”
“你说呢?”苏淡水白了她一眼,“卢悦,这伤……是你自己养出来的,你知道吗?”
卢悦:“……”
“明明吃过亏,怎么就没记性?情绪的大起大落,于正常人来说,心脏弱点的,都受不住,更何况……”
说到这里,苏淡水在心里叹口气,“你想好好活着的,对吧?那么从现在起,每隔两天,这样的针,我们就要扎一次。”
只要能治好,扎针就扎针。
卢悦其实也怕了这伤,“都听师姐的。”
这般乖巧听话的师妹,实在让苏淡水无力吐糟,“如果不是你……,咳!只要注意着,其实它会一直寄存于分身之中,不会波及到主身。”
卢悦无言以对,因为这个可能就是事实。
她倒霉在伤在心脉,倒霉控制不住自己……
“好了!”
看到黯然的师妹,苏淡水倒底也不敢再去影响她的心情,“外面阳光正好,我带你出去转转。你记住……,既然回了宗门回了家,就要放下一切,凡事,让老的或是大的去扛,你……还是我们最小的,不用事事冲在前面。”
“……嗯!”
卢悦咧咧嘴,她回来休息的本意也是这个。
“师姐,你那天说,夏师姐怎么啦?”
“嗨!”苏淡水牙疼,“别提了,因为时雨师叔,她偷了我师父的消灵散,下到申生师伯他们的茶水里,只为阻止你拿功德去助魔域之人。”
啊?
怪不得,申生师伯去得那样晚。
卢悦实在不知自己该有何种表情,一根筋师姐,捅刀的时候,向来都是一捅一个准。
不过,时雨师叔没死,所以,她这次肯定捅到她自己了……
“对了!”苏淡水冷下脸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时雨师叔假死的?”
如果一早就知道,她决定,再给她点苦头吃吃。
“我……”
卢悦莫名觉得危险,不过想到逃亡那日的各种担心,以及后来知道,跑进瀑布里,哭得天昏地暗的日子,嗓子不由自主地就发硬了,“我师父做事不靠谱,申生师伯,在灵界传下消息的时候,还不告诉大家真相……,所以,我认为夏瑜师姐做的没错,苏师姐,你随我一起去大殿,找申生师伯吧!”
苏淡水一下子呆在那里。
果然也是被坑的一个,而且看样子,被坑得一点也不比夏瑜少。
“咳!夏瑜所犯错误……,情节重大,不可原谅!为防有人有样学样,十年刑堂牢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卢悦惊讶,十年牢狱之灾?
消灵散只是化去师伯他们一天灵力而已,至于吗?
“等等……!你这有样学样,是不是朝着我来的?”
苏淡水抿嘴!
宗内要说胆大,夏瑜给这位师妹提鞋都不配。
卢悦瞪她一眼,放出法椅,坐上去的时候,薄被就盖在腿上没除下来,“时雨师伯呢?她就看着夏师姐被关吗?”
“师叔她正闭关呢!除了申生师伯,没人知道她在哪闭关。”
卢悦的法椅,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冲了出去。
……
渡仙峰大殿,看到才醒来,就为夏瑜据理力争的师侄,申生若说不欣慰,那绝对是假的。
不过……
“你这是与夏瑜一般,都在怪我们老的喽?”
“没有!”卢悦可不敢接这大帽子,“我只是以事论事,师伯,您明明知道她为什么拦您,明明知道,她因为时雨师叔的假死,心中难过了这些年,为什么就不能在魔域已经不敢再找我麻烦的时候,把真相告诉她?
夏师姐她用消灵散是不对,可师伯您说,如果您是她,还能出比这个更好的法子吗?”
申生嘴角抽了一下。
他承认,平时没什么脑子的夏瑜,在对付他们的时候,算是搅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