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其他僧人,重启一天供奉香火的时候,再到外面扫地。
磐龙寺的诸多外门弟子,每天都会聚在外三殿,诵读佛经!声音朗朗,哪怕在坊市,都能隐隐听到。
卢悦从一开始的暴躁,倒是慢慢安定了下来,甚至有时,遇到来此观光的各宗弟子,也会像其他扫地僧一般,停下稽首。
……
谷令则这段时间,心情一直不好。
洛夕儿这天约了不少人,把她拉着到磐龙寺散心。
远远看到那个扫地的身影,谷令则都不知有多震惊。
“嗨!卢悦,果然是你啊?”周美佳笑眯了眼,“原来听说,时雨真人与寄生大师打赌输了,我还不信。不过看到你在这扫地,我现在信了。怎么样?扫地的感觉如何?”
卢悦轻轻放下扫把,双首合十,“诸位施主是来游玩的吧,游玩走那边,这边是往内门的,不接待人。”
“呵呵!看样子,你扫地扫得挺好啊,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搅你了。”
收到洛夕儿的眼神,周美佳果断撤退。
卢悦没什么表情地看向洛夕儿,再转谷令则,短短十来天,她居然憔悴了不少。
谷令则挣脱洛夕儿,先转身往另一边去。
还是当陌生人吧,当陌生人,她好过些。
丁岐山很快追上她,“别生气,不是我不告诉你,我是觉得卢悦性子失平,她到磐龙寺熏陶一段时间,或许还好些。”
谷令则一愕,若有所思,顾不得很多人往这边来,回头看卢悦,已经平静捡起扫把,接着扫地。
“走吧!”
谷令则看着丁岐山伸过来的手,愣了片刻,没有握住,摇摇头,跟上前面的队伍。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突然对自己,对丁岐山怀疑起来。
卢悦前面看她的目光,虽然陌生,却没有恨。
可丁岐山每每走到她身边,她都觉得脑中有股不受她控制的懵,掺杂着恨。
谷令则脚步加快,追上前面的女孩们。
远处高亭之上,时雨与寄生重新坐到棋盘前。
“你真决定了,让楚家奇也来这扫地?”
时雨点头,“还是要麻烦大师!”
寄生叹口气,“麻烦什么,扫地僧又不是多好的活。这几天你也看见了,卢悦已无刚来时的浮躁。”
这点就是她没犹豫的原因,楚家奇现在只有他挑战别人的。炼气第一,早就实至名归。
与其让他在外面得罪一大票人,还不如也拘到磐龙寺,跟卢悦作伴。
磐龙寺的人,因为德化城之事,这段时间,她特意看了,都没人跟她说话。
看着小丫头一个人闷头做事,时雨是真的心疼。
尤其是前夜,想着过去陪她说说话,谁知,却听到她在跟菩萨小声叽咕。仔细一听,她念得居然是往生咒……
她在外面听了一夜。
昨夜她又去了,三殿的打扫,卢悦从大悲咒开始,到六字大明咒,再到往生咒。
其念经时的恭敬程度,让时雨心惊,幸好因为磐龙大会的时间快结束了,她只让她到这里一个月,要不然,今天,她就要把卢悦拎回去了。
残剑峰收个人不容易,更何况是未来的峰主,要是被佛法熏陶,真得变得无欲无求,心向佛门,她就是逍遥门的罪人。
看看下了一子的寄生,时雨觉得,若不是她一直看着,没人朝卢悦传经,她都要怀疑磐龙寺在卢悦身上有用心了。
下午回去休息,看到楚家奇也如她一般打扮的时候,卢悦都不知自己是高兴,还是气愤好了。
“师兄,你怎么来了?师伯又跟人打赌输了?”
远远听到她清脆的声音,泛着活力,再不是念经时心如死水的样,时雨终于放心了。
她根本没在意卢悦后一句,她又跟人打赌输了。
输就输吧,输不可怕,输了可以再来,就怕那输了之后,再也站不起来的。
“不是,师伯就是单纯不想我再在外面得罪人,说我有力气没处使,就来帮你扫地,免得你一个月下来,手上全是茧子。”
师伯有这样好?卢悦疑惑,不过,不用扫地她挺喜欢的,总算能抽点时间,修炼了。
“行啊,以后扫地归你,三殿的擦抹,我来。”
楚家奇动动嘴,“师伯说,擦地的活,我也得接着。”
若不是这些活,是接卢悦的,打死他也不会接手。
一想到他扫地的时候,有可能被人围观,楚家奇就满是郁闷,时雨师伯真是害死人了。
这下子,卢悦相信时雨师伯真是良心发现了,她的手,这半个月下来,已经磨了好几个泡子。
扫把跟剑,到底不一样,更何况还不能用灵力。
这一夜,时雨再没听到卢悦念经,心甚高兴。
高台上,浮舟和浮游静坐。
“师兄,你说时雨这是干嘛?她求着寄生师兄,把卢悦安排进来当扫地僧,现在又这般,我怎么感觉一点也不像她了。”
浮舟性子没那么多弯弯绕,可是对上逍遥门,他几次吃亏,不得不多想一些。
浮游抚抚胡子,“爱之深,责之切!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