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矛刺中了太子杺的朱盾,长矛穿盾而过,可太子杺在中矛的一瞬间,就势快速拧腰,左边身子往后一趔,左臂用力,盾牌把长矛给带偏,矛头几乎贴着太子杺的左肋擦过去,一下子把朱盾挑走了。
与此同时,太子杺借着拧腰的力量,右手单手持矛突刺太子弼的咽喉,在太子弼的矛刺穿对方盾牌的同时,太子杺矛头也到了眼前。
太子弼身子一蹲,同时头往后仰,嚓地一声,矛头穿过头盔,几乎蹭着太子弼的头皮过去了,太子弼觉得头部一凉,头盔没了,头上的发髻被挑开,头发刷拉披散下来。
“好身手!”太子弼竟然脱口一句喝彩。
两辆战车冲击速度快,呼隆一下错毂而过,都冲出去多老远,调转车头想回来再战,却被楔入的双方步兵挡住,靠不上,只能各自混战。
可太子杺杀了没多久就撑不住了,开始喘,而且越喘越厉害。
驭手方兴被严肃嘱咐过,在战场上随时注意观察太子杺的情况,一见到他喘不过来就赶快走人,所以他一看太子杺开喘,不敢怠慢,驾着车就往商师后阵跑去,脱离了战场。
双方一直杀到天交午时,你进我退,来来回回,谁也杀不退谁,最后双方都鸣鐲收兵,弓箭手拒住阵脚,开始后退。
双方的军卒一边后退一边互相叫骂、伸中指、晃拳头、吐口水、做鬼脸,还有的扒了光膀子向对方秀肌肉,各自退回大营去吃饭,战场上留下了成片的尸体、兵器、旗帜和被击毁的战车。
第二天一早,太子弼带着五百人到商营来挑战,点名要太子杺出来,要和太子杺单挑。
他昨天收兵回去,被夏象大大地嘉奖了一番,因为他杀的商师将领最多。
可太子弼心里憋着一股邪火:自己被太子杺一矛,差点把脑袋大揭盖儿,还把头盔挑了去,如何受得了,必定要杀了这条咸带鱼才能解心头之恨。
司马恩沃还劝:“太子大人,您的本事已经够大了,能躲避太子杺的突刺,您可是到目前为止唯一的一个在他长矛攻击下还活着的人。”
这一说,太子弼更愤怒了,他就不信还有人比他的突刺更快,所以第二天他单独来挑战,要和太子杺决斗。
可是商师壁垒上没动静。
太子弼急了,让士兵用长竿挑着太子杺破碎的朱盾高喊:“臭咸带鱼的身体在此!”
过了片刻,就见壁垒上商师兵卒用长竿子挑着太子弼的黑色头盔在挥动,还高喊:“狗鱼棒子的狗头在此!”
把太子弼气得差点吐血,吼道:“太子杺,有本事就出来,我们一决雌雄!”
这时,东门羽正和庆弘出现在壁垒上,羽正高声说:“太子弼大人,我们太子昨天犯了宿疾,不能应战了,您暂请回。等我家太子身体康复,你们再约架吧!”
太子弼破口大骂:“太子杺,你个臭咸带鱼,胆小鬼、懦夫、病秧子!”
庆弘说:“太子弼大人,反正大家都是鱼类,您就留点儿口德吧!”
“去你娘的……”
结果,双方又鏖战了三天,胜负不分,猾邑还是控制在商人手里。而且商人发现在对阵中伤亡太大,采取了守势,拒绝再出战,坚壁不出,弄得夏人没脾气。
那三天太子弼伯憋足了劲儿要和太子杺再一决高低,可太子杺都没出战,他的喘病又有发作的征兆,商汤严禁他出战,把太子弼伯郁闷得不行,这口鸟气总得出来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