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家仆御费昌、太史令终古……”
“啊……去投商人?”天彭瞪大了眼睛。
“哎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伊尹急忙打马虎眼:“说实话,要不是我是被成汤赶出来的,我早回商去了,即使是在景亳继续开饭店、当厨子,也不想呆在这里看到社稷生荆棘,城邑成丘虚。”
天彭听了,默默无语。
伊尹善于察言观色,觉得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了,心中暗喜,也不便再多说,急忙起身告辞:“多谢眡祲大人明示,天色已晚,就不继续打扰了,在下告辞,告辞!”
天彭急忙起身相送,把伊尹送到府邸门口。
回到府中,天彭和夫人一商量,下定了决心,去投商人。
夫妻二人连夜收拾东西,准备了车仗,带着家人族众,先分散到夏邑四门等候,天亮时刚开城门,就跑出城去,然后汇合,一直向西,也是贿赂了看守的军卒,过了大沟长垣,径直投奔景亳去了。
伊尹在府邸里听说天彭举家投奔景亳去了,心里暗暗高兴,哈哈,又策反了一个!
更重要的是,这个天彭的情况和费昌、终古还不一样,他是眡祲小臣,负责根据天象预言吉凶祸福的,也就是预言家,他逃走了,说明他预知夏要灭亡,一定会在夏邑群臣中造成混乱,至少也会弄个心理压力出来,让夏人人心混乱不稳。
果然,天彭的逃走在夏朝群臣中造成了巨大影响,群臣议论纷纷,最可怕的,有不少从各国来贡职的大臣纷纷向卿事寮递交辞呈,找各种理由回家;有的干脆不告而别,偷偷溜掉了,一下子走了几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