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商好了,和耹隧什么关系?不嘛不嘛……”
“哎好好,等予一人再考虑……”
话音未落,寑宰录走进来行礼:“君上,斯观、跂踵戎两位大夫求见。”
“哦?好,宣!”夏桀抬手一挥。
斯观、跂踵戎进来行礼。
夏桀问:“两位爱卿有什么事?”
斯观说:“君上,今天在大室朝堂上,说到伐商的事,其实臣下和跂踵戎大人都有些想法,只是当着相国、大尹和太师的面,不敢说。”
“哦?什么想法?说说看。”夏桀觉得二人都足智多谋,而且可信赖。
跂踵戎说:“君上,今天在朝堂上,太师耕、想过和大尹都力主再次伐商,但是此事臣以为不可行,因为王师不过万人,派五千人伐商,全军覆没;如果如太师耕等所言,再派五千伐商,能有多大胜算?即便再投入五千旅众,或许可以获胜,但是夏邑这里空虚,如果被怀有野心的方国钻了空子,那可大大滴危险啊!”
琰妃撇着嘴说:“这种情况下让再次伐商,那简直就是亡国之策。”
夏桀想了想,问:“二位爱卿之意是……”、
斯观说:“大尹说‘最好的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而臣以为‘最好的防守就是最好的进攻’,只要我们在夏、商之间建一条防御线,挡住商人,进可攻,退可守,这样我们就不用担心商人或有野心之国会不利于夏邑,也会有充分的时间调集、整顿、训练军队,然后可在合适时机再行伐商。如此,主动权就全在我们手里了。”
“嗯?好像有道理,”夏桀捋着胡子问:“但是该怎么搞?”
斯观从怀里掏出一卷帛书地图来,在夏桀面前的案几上摊开,用手指着说:“君上请看,夏商的分界,其实就在流沙(伊水、泗水)之际,这里是西海的一条支津,称为少沙水,连接着的这个湖泽叫狸泽,也叫黎泽,距离伊水约九十里,我们只要在狸泽和伊水之间掘一条深沟,用掘出来泥土在沟的东边建一道长垣,多设营垒,以垣相连,就形成了一条纺线,深沟加高垣,营垒之间相互呼应,即使是千军万马,也休想得过。”
“哈哈哈!太好了,爱卿之计甚善!”夏桀大喜:“好!就这么办!”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