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夏桀看着烂果子对小吏暴跳如雷:“怎么烂成这样儿?”
小吏抹着脸上的汗珠子跪奏:“君上,臣等十几个沿途等着,找到果实之后接力跑,昼夜不停,也跑了六天……”
“六天?不到二百里地,你们昼夜地跑要六天?你们他妈是用后背跑的吗?”夏桀吼道。
“君上息怒。如果是路好走,其实用不了三天,我们足够跑到了。”小吏凄凄惶惶地说:“问题是,中间还要翻越好几座小山,不是走直路。其它山还都不是问题,最主要的是阴山南面就是霍山(不是现在的霍山),霍山又高又陡又险峻,不能直接翻越,只能从它的西边绕路翻过来,就这一绕路,就得多出三四天。”
“啊……那、那怎么办?”夏桀有点懵。
蛟妾一撇嘴:“还能怎么办?君上就派人带着琬妃,往北走,翻过三座山,就到霍山了,在山下等着……”
“那可不行,君上,”寑宰录说:“琬妃身子娇弱,再加上摔倒受了伤,长途颠簸劳累,到那荒山野岭里,现在天气又冷,怎么受得了?至少安全都不好保证。”
“嗯嗯,说得是。”夏桀点着头:“可总得想个办法……”
“君上,如果有条能直接翻越霍山的路,臣下保证,从渊关跑回来用不了三天!”小吏赌咒发誓般地保证。
“那就派人,在霍山的中间开辟出一条通道来,直通渊关就是了。”
蛟妾说:“这样也好呀,因为琬妃的病,一次两次不一定就能好利索,也许得去好多趟呢,没有好路,果实仍然运不回来。”
“哎呀,君上,那、那个工程可就大了,”寑宰录急忙说:“而且三个月、五个月完不了工。”
夏桀吼道:“予一人不管,寑宰录,你立刻去把赵梁和干辛给我找来,让他们发布诏令,命令各国立刻派徭役,越多越好,把霍山给我劈开,挖也挖条路出来,一个月内必须完工!”
“哎,是,老奴遵命!”寑宰录一看夏桀那暴怒的样子,也不敢多说话,急忙出去传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