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秋水,两腮杏花红,齿白若编贝,朱唇……不对了,这女子嘴唇不是朱的,而是黑绿色的,看着有点与众不同,可看上去仍然十分美丽迷人。
那女子来到夏桀的大车前面,站住了,夏桀让费昌打开了车门,要仔细看看。
女子也不行礼,甩了一下长发,笑吟吟地看着车上的夏桀。
费昌喝道:“什么人?在这里乱唱流行歌曲,惊动夏后大驾,知罪吗?”
女子不慌不忙地说:“贱妾叫女姣,是个女巫,马上要举行祭祀河伯的典礼,我要在祭祀典礼上唱歌,所以今天出来在河边练习练习。”
夏桀打量着女巫,虽然嘴唇墨绿,看着有点不大对头,可这女子真的娇媚清秀,艳丽动人。
他抢女人抢惯了,只要是看中的女人,从来不放过,这个漂亮女巫也一样。就对士兵一摆手:“把这女子拿了,等到前面行辕,予一人要亲自处理!”
士兵们心领神会,答应一声,上前就去抓那女子。
可煞作怪,两个士兵上去架,那女子纹丝不动;又过去两个,还是弄不动;后来上去十个,连拉带拽、前牵后推,就象蜻蜓撼石柱一般,那女子只是微笑着站着,分毫动不得,还咯咯地笑起来。
“君上,这女人太沉了,人都说女人是千金,这女人得有一万多斤……”一个士兵的伍长说。
“你们他妈真是废物!”推移跳下战车:“都给我滚开,我来!”
推移也是著名的大力士,和大牺齐名,也是能降龙伏虎的勇士。
他大踏步走上前,抓住女姣一条胳膊:“过来吧你!”
一拉,女子仍然没动地方,他也惊异了:“尼玛!怎么这么沉?”
伸出双手抓住女姣的双臂又一拉:“走你!”
结果,还是没动,就如同生了根一般。
女姣却笑了:“推移大人果然力大无穷啊,把贱妾都弄疼了。”
说着,右臂似乎很不经意地一推,推移大叫一声,蹬蹬蹬急退几步,差点坐在地上。
“我的天!这女人好大力气!”推移站稳了,惊得张大了嘴巴。
从他出道以来,还没有遇到比他力气大的人,夏桀、大牺也不过是伯仲之间,在他心目中,能单手就把他推开的人,大概还没出生,更何况是个女人。
众士兵也精神紧张了,慌忙组成盾墙,把戈矛对着女姣,弓箭手拉开弓箭。
女姣却咯咯笑着说:“君上想要贱妾,贱妾荣幸之至。不过嘛,最好君上自己来拿。”说着伸出双手:“君上,您来呀!”
夏桀顿时兴起,从车上站起来:“好!予一人自己来拿,哈!”
说着下了车。
费昌到底是老司机,眼睛好使,他一眼看见女子伸出的双手,黑色的手指甲尖利如细牛角,足有二寸多长,就象钩子一般。
不由地大惊,对夏桀喊:“君上不可,这女子是个妖物!”
夏桀一愣,看着费昌:“你说什么?”
费昌用马策一指那女子伸出的双手:“您看她的手指甲,那不是人类能有的,只有虎豹蛟龙之类才有……”
“哦哟,遇到行家了。”女姣自己也吓一跳,笑了一下,急忙把手缩回袖子里,双手在身上蹭蹭,然后又伸出来:“这回行了。”
她的手指甲形状已经变得和常人无异,可仍然是黑色的,只不过双手皮肤白皙,手指修长,倒是一双很美的手。
“我靠!能现场修指甲,开过美甲店啊?”费昌更坚信这个女人是个妖物:“君上,让她走吧,这女人不正常,诡异得很……”
“什么诡异不诡异,”夏桀根本不听:“予一人是天命庇佑的下土君后,就算是妖物,能奈我何?何况这么个美女,不受用一下,予一人如何甘心。”
妺喜也不愿意:“君上,算了,可别象司御大人说的那样,真是个妖物。反正您后宫女人有的是……”
夏桀仍然不听,走过去一伸手,拉住女姣的胳膊,轻轻一提就提起来,然后把女姣抱在怀里,如举婴儿一般轻松,众人都十分惊讶。
“哈哈哈,就说嘛,予一人真命天子,美女就该享受。”夏桀抱着女姣大笑着,转身回来,上了大车,把女姣放在身边,女姣就靠在夏桀怀里。
妺喜看着,老大不高兴,皱着眉:“贱人,离君上远点!”
女姣抬起头,咯咯一笑:“元妃,您怕我和您争宠啊?放心吧,不会的。我呢,就是个女巫,一个乡野女子,君上看中了,也不过拉来玩玩,玩够了就扔掉,那些民间女子不也都这样嘛。不像您,是夏后元妃,地位尊贵,君上永远离不开您的。”
她这么一说,妺喜也没词儿了,哼了一声:“倒是挺会说。算你有自知之明。”
女姣又咯咯地笑起来。
没想到,女姣这种大喇喇、充满野性的性格,竟然大合夏桀的胃口,高兴得哈哈大笑,下令立刻回行辕。
回到行辕,天还没黑,夏桀饭都顾不得吃,迫不及待地把女姣拉入寑帐,饿虎扑食般扑上去。
女姣虽然口唇墨绿、手脚指甲乌黑,却容貌美丽,皮肤洁白如雪,身材修长窈窕,该大的大,该小的小,曲线玲珑,凹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