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其实子桑陌田的空间戒指里还有一颗木球,那是他自己所需要的那颗,但秦歌并没有抢走,而是选择留给他,因为如果在第一轮就将子桑陌田给淘汰,那后面就不好玩了。
至此,一切尘埃落定。
赛场上并无人再争抢木球,得到木球的都乖乖离去,没有得到的,则是花钱去安芝芝那里买,气氛很是和睦。
高台上。
杨建国捋着胡须,欣然道:“小秦此为,就等于是在向子桑家宣战。这小子,够爷们儿,够狂,我喜欢!”
虽然杨建国一心只放在他的研究上,但有关步知舞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一些的,他知道子桑家是如何看待步知舞,几乎就已经认定步知舞会嫁到子桑家,他觉得这很恶心。
步知舞微笑说道:“其实也是子桑家欺人太甚,是他们先处处针对秦歌,现在秦歌这样做,不知为何,我觉得很解气。”
杨建国挑挑眉,故意问:“难道小知舞你就不担心子桑家报复小秦?”
步知舞淡淡一笑,不以为忤,“有种试试?”
杨建国嘿嘿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心想这小知舞是小玉虹的弟子,多多少少也继承了些小玉虹的霸气。
子桑家要报复秦歌,步知舞并不在意,因为在中州,秦歌,她罩的!
谁动她哥们儿试试?
而且在中州罩秦歌的人也不止是步知舞,还有玄霜仙子。
杨建国肯定也会罩他。
就算是大长老陈苏安,他也不会因为区区一个子桑陌田而将秦歌怎么样。
杨建国:“说起来,这浮天一战的第一轮,很是令人意外。”
步知舞:“但也很精彩不是?”
……
在普通观众区某处。
白鹭洲脸露淡淡笑意,“不愧是……鬼剑愁。”
她看看另一个地方,心中很快便有了主意,随即便站起身离去。
此时,在普通观众区的另一个地方。
秦白嘴角轻轻上扬,似是在笑,但他目光中却充满极致的怨恨,恨不得生吃秦歌的肉,喝他的血!
秦白做为中州五大城主之一,身份地位甚至比某些门派的掌门还要高,他自然也会亲自到场观战。
谁都知道,他的大儿子秦辉是得了一场怪病而死,但只有他清楚,那并非什么怪病,而是因为秦歌。
之前,他放低姿态去求过秦歌几次,但他却连秦歌人都没见到,于是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剧毒折磨至死,他知道,这是秦歌的报复,也知道,这是秦歌在出狱前送给他的“礼物”。
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完全没有转圜余地,只能是不死不休!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他要杀秦歌,为儿子报仇!
可奈何现在的他没有后台,二长老也不管他,要想跟秦歌斗,显然也是不可能,毕竟秦歌背后可是有玄霜仙子撑腰。
但现在,机会来了,他可以联合子桑家一起对付秦歌。
忽有香风扑面,一道妙曼倩影来到他身前。
“秦城主。”
“你是……”秦白收敛思绪,抬眼看向面前那位白纱裙女子,在认出来者后,立马站起身打招呼,“原来是白宫主。”
他有些想不明白,问月宫的女子向来很少跟男人打交道,而他跟问月宫主更是没有任何交集,可为何问月宫主会主动来找他?
白鹭洲坐在秦白身边。
秦白四周的座位都是空的,本来他应该是跟其他四位城主坐在一起,但因为他和秦歌这事儿,所以其他四位城主都尽量远离他,不能表现的跟他太过亲近,因为玄霜仙子掌握道宗财务大权,如果现在跟秦白走得太近,说不定会连累自个儿。
至少,在表面上,不能跟秦白走得太近。
不知为何,秦白有些紧张,偷偷看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白鹭洲,内心变得是燥热,那种燥热,令他非常想要将白鹭洲抱到床上。
他并非什么好色之徒,但白鹭洲实在是太美,特别是她身上无形间散发的那种迷人气息,实在令人难以招架,跟妖精一样,令人想要沉醉于她的温柔乡。
“不知白宫主……找秦某……有何要事?”秦白觉得嗓子发干。
见秦白如此反应,白鹭洲心中暗笑,心想果然,除秦歌那个比较特殊的之外,在这世上能招架她魅术的男人,还真没有几个。
只见白鹭洲玉手轻挥,散发出一道灵力,将两人周围的空间封锁起来,以防止交谈被外人听到,缓缓道:“奴家大概知道,之前城主大人与秦歌那厮有何过节,而在奴家想来,令郎的死,也并非外界所传那般。奴家对毒药颇有研究,所以基本上可以断定,令郎是中毒而死。”
秦白捏紧拳头,脸色阴鸷,“果然!”
白鹭洲满目恨意,冷声道:“秦歌那厮,仗着有些才华,赢得玄霜仙子青睐,近来在中州行事嚣张跋扈,且本人亦是下流无耻的登徒子,背地里尽干些龌龊勾当。”
见白鹭洲这恨不得要吃人的目光,秦白心想大概白鹭洲与秦歌之间也有过节,但他却还是试探性的问道:“白宫主何出此言?”
白鹭洲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