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见两人带来了这么多糯米,就对他们说道。“辛苦你们两位了,这些糯米够了。”
“你们谁再去舀一大桶井水过来?”
“陈先生,我去舀井水过来,在村委的大院子里,就有一口井。”
小刘马上就说道。
“好的,小刘,那你快去吧。”
李村长看着小刘,点了点头。
小刘马上就出来屋子,去村委大院子内舀进水了。
不到5分钟,他就拎着一大桶的井水,走进了宿舍里。
他把井水放在了陈平身边。
“陈先生,井水舀来了。”
然后,小刘就客气地对陈平说道。
“好的,辛苦你了。小刘。”
“我现在就开始帮,这几个尸毒缠身的村民解毒。”
陈平马上就对大家说道。
时间已经是下午4:00,李家村里静得可怕。
阴霾的天空仿佛一块沉甸甸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在村子的上空,将整个村庄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氛围之中。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太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拽入了黑暗的深渊,余晖拼死挣扎,却也只能在天边留下一抹惨淡的光影。
气温急剧降低,凛冽的寒风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呼啸着刮过大街小巷,钻进每一个缝隙,让人不禁打个寒颤。
村委的周围更是死寂一片,没有一个人走动,往日里那些在村口大树下闲聊的老人、在空地上嬉戏玩耍的孩童,此刻都不见了
踪影。
整个村庄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几乎听不到一点声音,只有那风声在耳边肆虐,像是某种未知生物的哀号。
这一切的起因,是村里突然出现的三条咬人的黑狗。
这三条黑狗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如同来自地狱的恶犬。
它们在村子里横冲直撞,见人就咬,已经有不少村民不幸中招。
被咬伤的村民伤口处迅速发黑肿胀,还伴有发热、昏迷等症状,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侵蚀。
为了躲避危险,大家都紧闭门窗,躲在屋子里面,不敢轻易走到村里来。
在村委的一间宿舍内,陈平正紧张地准备,为被咬伤的村民治疗。
他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坚定与专注。
他先将水桶里的清水,一半倒在了一个大脸盆里,清澈的水撞击着脸盆,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接着,他又小心翼翼地把10斤糯米,倒进了大脸盆的井水里。
糯米如同一粒粒白色的珍珠,纷纷扬扬地洒落,在水中缓缓下沉,开始浸泡起来。
村委的小李和小刘,在陈平的示意下,将其中一个被黑狗咬伤的村民扶了起来。
这个村民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痛苦。
他的手臂上有一处深深的伤口,伤口周围的皮肤已经变成了青黑色,还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
小李和小刘费了
好大的力气,才将他稳稳地扶住,两人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们的眼神中,同样充满了担忧与紧张。
陈平深吸一口气,从身上拿出一根金针。
这根金针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
他微微眯起眼睛,在病人的身上开始快速地行针。
他的手法娴熟而敏捷,如同一位技艺高超的舞者,在舞台上翩翩起舞。
金针在他的手中上下翻飞,快速地刺入病人身上的穴位。
病人身上的穴位有两三百个,陈平一一精准地扎过,每一针都恰到好处,既不深也不浅。
随着行针的进行,病人的身体开始出现奇异的反应。
他的头顶上和身上的皮肤,开始冒出一阵阵黑气,那黑气如同幽灵一般,袅袅升腾,弥漫在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
病人被咬伤的手臂上的伤口,也开始流出黑血和黄色的脓状物。
黑血如墨汁般浓稠,缓缓流淌,脓状物则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色泽,混合着黑血一起从伤口处涌出。
黑血和脓状物流了一会儿以后,陈平迅速从刚才浸泡着糯米的井水里面,舀出了一勺子糯米。
那糯米已经被井水浸泡得微微膨胀,颗颗饱满。
他毫不犹豫地把一大滩糯米,敷在了病人的伤口上。
糯米刚一接触伤口,这个村民便疼得龇牙咧嘴地大叫起来,那叫声响彻整个房
间,仿佛要冲破墙壁,直刺云霄。
叫声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李村长和村委的几个年轻人,都吓得瑟瑟发抖。
李村长的脸色煞白,嘴唇微微颤抖,他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眼睁睁地看着陈平治疗,却又无能为力。
其他几个年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有的甚至躲在角落里,不敢直视眼前的场景。
他们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站在角落边,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紧紧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