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釉不知道牧经纬交给她的任务何时能结束,只是她或许是该回去了……
回到南庭,将天道们觉得的正轨变为她乐意的正轨,有时候她觉得十二个天道还真的挺多的。
至于那个任务嘛!她什么时候答应了。
齐枯宿昏昏睡睡,明明很虚弱却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将梓釉死死抓着,少年鼻梁高直,闭着的眼上浓密卷翘的睫毛似羽翼般轻轻颤动。
梓釉喜欢极了
强行掰开齐枯宿的手,梓釉将少年的被角掖好,轻轻拍着安抚着,猛然间,梓釉对上一双灼人的眼,像盯着猎物的困兽,漆黑漆黑的眸仿佛要把梓釉盯穿。
“我要去找花可。”梓釉故作镇定,拉着齐枯宿的手,再把被角掖了掖,轻轻吻上齐枯宿的嘴角,“一起吗?”梓釉知道,她的花花肠子在某人这里根本不管用,实话实说才是正道。
齐枯宿起身,凤眸一瞬不瞬地探究着梓釉,梓釉乖巧地笑,将厚厚的白袍给他披上。
半妖基地已经恢复原样,仿佛之前的断壁残垣都是幻觉,这一次每个半妖看着梓釉和齐枯宿的眼神都是惊恐和警惕。
“花可不在这里吗?”梓釉他们刚才去过花可的休息室和之前她呆过的地方,都没有看到人。
“主子在假山。”半妖虽然不知道花可的名字,也猜测到了梓釉在找谁。
主子?
梓釉眸光含笑,眉眼低垂。
半妖在前面带路,一路上有很多密封的空间,让这里看着更加神秘,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半妖口中的假山却是一座真正的山林。
雾气环绕,悬崖两边树林茂密,奇花异草、流水瀑布。
“你一个人过来可好?时临。”花可站在崖壁上,一袭白袍,面色俊秀脊背挺直,许是花精灵都生得好看,花可的容貌也超凡脱俗。
“可能不能如你愿了。”梓釉依旧缠着齐枯宿手臂,少年身体微晃,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未等花可开口,齐枯宿却放开了梓釉的手:“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看着少年摇摇欲坠地身体,梓釉也不敢过多拖延,走上了连接着悬崖两边的石头桥。
花可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带着梓釉往里走,消失在齐枯宿的视线之内。
“有什么天塌下来的事让天道大人在我走之后又把我叫回来?”梓釉面色平淡,当初在生化位面为了及时地消息互通,他们每个人都有特殊地联络对方的方式,后来她以为用不上了,也没有解除。
“没什么事。”花可接住掉落下的树叶,“就是想要独吞你。”他发现其实他和她的距离不是时间和感情,而是主动和机会。就像齐,其实他们之间本来不会有交集,若不是齐当年太弱了又有一副极好的皮囊,怎会吸引她的注意。
毕竟当年齐在被她亲手制造出来以后,就再也没有关注过,若不是秦树搞了个什么极限游戏,她又怎么会注意到受重伤的齐,然后一直让他在身边,最后甚至到了同床共枕的地步。
花可一步步靠近梓釉,绝色柔美的脸庞写满了得意的表情,“时临——那些年你碰过他没有?”
梓釉嗤笑出声,面色平静:“哪种碰过,我碰过的可多了!”梓釉自是知道花可在说什么,只是没碰过又如何,关他何事。
“没关系……”花可将梓釉耳边发丝拂到耳后,梓釉也不躲,“你不就是喜欢他那副皮囊吗?”说话间,花可化作了齐枯宿的样子,他是精灵族,要想拥有一副新皮囊很容易,这副皮囊他早就换好了,只是一直用着原来的罢了。
梓釉看着眼前,眼底笑意升起,三分像罢了,其实已经模仿得很像了,齐枯宿的好看很独特,尤其是眉眼,不是别人模仿得来的,毕竟她当年若不是有逆鳞辅助就失败了。
“一模一样呢!”梓釉伸手,摸上花可的鼻尖,眼底是浅浅升起的好奇和新鲜,花可眼底掩饰不住地激动,脱下了白袍。
梓釉手指顿了一下,眸光不变,花可已经脱到里衣了,他眼底的欲望快要抑制不住了,只是依旧顺从着梓釉的动作,她现在没有灵力,他知道只要这样,她就不会不负责,而且他是有花蕊的……
梓釉手指一路落到花可脖颈上,手指摩挲着,勾人的桃花眼大胆肆意。
花可柔美的眼微微泛起血丝:“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