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虚名,老奴现在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罢了。”
审讯黑衣人的问题就交给李公公了。
并且,凤无心岳清河等人都被请出了厨房小院,用李公公的话来说,他审讯的过程有那么一丢丢的残忍,不适合观看。
站在厨房外,众人听着院落中一声声的惨叫,那是黑衣人发自内心的恐惧之声。
“真的只是一丢丢么?”
章三峰好奇的看了一眼,就那么一眼便吓的脸色惨白,一个不慎从墙头摔了下来。
“看到啥了?吓成这个模样?”
丧彪不解,也要去看一眼的时候,被章三峰拽住了衣袖。
“相信我,别看!”
他以后再也不和李公公开没边儿的玩笑了,否则以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们先等着吧,我和小七溜达溜达去。”
凤无心推着北辰锦言离开了厨房外,师徒二人本打算回青竹园,却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柴房。
“婶婶师父,为什么来柴房?”
柴房已经被重新翻修了一遍,看不出来被火烧过的痕迹。
站在柴房前,凤无心叹了一口气,告诉北辰锦言这里是她的出生地。
“出生地?”
北辰锦言自然不知道凤无心口中的出生地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能从婶婶师父的眼里看到对从前种种的回忆,并不友好的回忆。
推着轮椅踏入柴房小院,自从柴房着了火搬到了楼层后,她嫌少回来这里。
回想起睁开双眼时候,第一眼看到北辰夜冰冷冷的样子,回想起自己为了双生蛊解药一身本领无处用只能委曲求全的时候,真想pangpang给北辰夜两拳。
正在凤无心忆往昔之时,只听砰地一声,一道黑衣人影从墙上翻过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是你?潋滟阁的小菜鸡。”
凤无心走近一看,自投罗网的男人不正是消失了许久的潋滟阁暗部的侍卫么。
“凤无心。”
刚叫着凤无心三个字,男人哇的一口血喷涌而出,要不是某女人闪躲及时,怕是要喷了她一身。
“好家伙,这吐血量,喷泉都没你能喷!”
站在一旁看戏的凤无心可没打算出手救人。
也不只是男人没了血吐不出来,还是因为啥原因,总之缓缓坐起身,虚弱的样子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跑。
“凤无心,你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不去。”
凤无心摇头拒绝。
电视剧里小说里以及亲身经历都在告诉她,一旦自己过去了,对方手中就会出现暗器来袭击她。
“你不是想知道你娘亲的事情么。”
“我都知道了。”
反正说什么凤无心也不会过去的,想要说就直接说,别弄得神神秘秘。
“你知道了?”
男人显然不相信,苍白的脸皱着剑眉瞪着凤无心。
“你知道了什么。”
“你说什么我就知道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我不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就知道你知道的且要说的什么。”
两个人的对话如绕口令一般,一旁轮椅上的北辰锦言拧着小眉头,仔仔细细的缕清二人对话的内容。
到底男人要说什么,婶婶师父有知道了什么?
“凤无心,你在诈我!”
“四个二带王炸都比诈你值钱,我诈你有什么意思?你这个老阴阳人也太高看自己了。”
从见面开始,这人就是一个十足十的阴阳怪气谜语人。
到现在将死之际,还跟他她猜谜语。
“本王妃友善的提醒一句,你血条快空了,本王妃也不会救你,死了这个心吧,要是有什么遗言就赶紧交代得了。”
“呵,没想到……当初那么一个懦弱的小女孩变成了今日这般恶毒的女子,大祭司说的真没错。”
“????说谁恶毒呢,老娘我长得花容月貌人畜无害,你说谁恶毒呢。”
她怎么就这么不愿意听呢。
“凤无心,我以下说的话,你字字句句都要听得清楚。”
男人捂着被一剑刺穿的腹部,眼神看向凤无心,缓缓开口。
“你的亲生父亲是天启城城主帝恒,你的母亲是西陵国皇女西陵素素。你虽然只有半数西陵国的皇族血统,却也是皇位继承人,也是天启城的继承人。”
“和我有啥关……”
“闭嘴,我没多少时间了,认真听。”
男人呵斥着凤无心不要说话,他需要在生命流逝之前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都说出来。
而且在这世间,只有大祭司和他知晓。
“天启城和幽朝一直都在对抗博弈,七国的存在看似存在了千年之久,却也只是棋盘上的棋子,终将会消失在双方的争斗之中。”
“而你的出生是命数之外的存在,天启城想要彻底击溃幽朝也好,幽朝想要击败天启城重新掌权天下也罢,你是唯一的突破点。”
“突破点?”
怎么越说越玄幻了呢。
“对,但大祭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