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动的手脚,还有谁想害我?”
趴在北辰夜身上的凤无心,努力的搜索着脑海里可能对她下毒的人。
凤千山离开都城有些日子了,也不可能远程操控人下毒。
凤天娇没这个本事,她现在还在凤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伤中。
雪无痕倒是有这个可能,当初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胖揍了他一顿,听北辰夜说这货又是什么情报网的大拿,可以列入下毒嫌疑人之一。
齐老和齐媛儿爷孙,也很有可能花钱雇凶下毒杀人。
这么算下来,她从穿越到现在仅仅十几天的时间,就树了这么多敌人……这一切都脱落不了北辰夜的干系。
“血衣堂。”
见凤无心眉头紧锁,北辰夜也不再和她打哑谜,告诉凤无心所中的毒来自血衣堂。
“要取你狗命……性命的那些黑衣刺客?”
狗命两个字自然而然的吐口而出,察觉到某王爷眼底一闪而过的阴沉之色,凤无心清了清嗓子,将取你狗命换成了取你性命。
“没道理是,他们身上要是有毒的话,我不可能不知道。”
凤无心绝对相信自己的判断。
无论是医术还是毒术她都了若指掌,若血衣堂刺客衣衫上沾染着毒药,她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察觉得到。
“毒并非来自血衣堂杀手的衣着,而是血液。”
北辰夜告诉凤无心中毒的因由。
血衣堂的杀手从婴儿时期便开始浸泡药浴,随着时间的推移,药物会随着肌肤深入骨髓血液。
当血衣堂刺客进行暗杀任务失败之时,便会将自身血化作最后的武器。
“所以……我在杀了四名黑衣人的时候,沾染到了他们的血。”
因为血腥味道的覆盖,再加上她需要在短时间内解决血衣堂的神箭手,便没有过多的在意,因此在不知不觉间中了毒。
原来如此。
“王爷坏坏,救了人家直说就好了,非要弯弯绕绕让人猜猜猜,万一伤了你我二人父子情谊可怎么办呢。。”
凤无心小手半握着拳头,捶打着北辰夜的胸口,话语尽是娇嗔的埋怨。
“王爷,血衣堂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云海十三州……”
刚刚从外面归来的贺琪正踏入柴房,想要禀告关于云海十三州与血衣堂的联手行刺的事情。
可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一幕深深地惊讶到了……不,应该是惊吓。
凤无心为什么会趴在王爷的身上,还伸出两只爪子侵犯王爷的胸,那一副要将王爷生吞活剥了的劲儿,比烟花之地的女子还要孟浪。
“贺大哥,赶紧走啊,别傻愣着……王爷和王妃玩的正高兴着那。”
隐藏在暗中的侍卫一个劲儿得给贺琪正使着眼色,虽然他们也不知道画面会变得这般……这般诡异,但王爷的心情明显不错。
不仅如此,他们还见到了王爷笑了,
要知道他们来夜王府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王爷笑的如此温柔嘞,比神明还要好看呢。
“卑职……卑职告退。”
目光触及到北辰夜冰冷的眼神瞬间,贺琪正背后一寒,一句告退后夺门而出。
不知道是因为太过于慌张还是什么原因,贺琪正一不小心绊倒在了门口木柴堆儿上,摔了个大马趴。
只听哗啦一声!堆成一堆儿的木柴散落四处,与其一起散落的还有隐藏在其中的一沓银票。
当然,还有凤无心那脆弱的心脏。
“王爷~~这儿怎么有七千三百五十两。”
贺琪正数了数,确实是七千三百五十两没错了。
咕噜~~~
凤无心吞咽着口水,冷汗滴滴答答的顺着脸颊滴落下来,心里一边咒骂着贺琪正,小眼神一边偷偷瞄着北辰夜眼角让人发毛的笑意。
“怎……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呢,好意外呢!”
某女人心里已经把贺琪正十八代祖宗,和未来十八代后生都问候了个遍。
并且赌咒发誓,但凡七千三百五十两少一个子儿,今生今世她都与贺琪正誓死不休。
“爱妃当真不知这些钱从何而来?”
北辰夜问着,凤无心摇拨浪鼓一样摇着脑壳儿。
“哎呀!”
凤无心突然间哎呀一声,吓的暗中的侍卫一激灵。
“一定是神明!”
“海螺姑娘王爷知道么,就是住在海里的一个神明看渔夫心地善良,然后变成了女子天天帮助渔夫做饭做家务。”
“我想,一定是木柴王子也见我心善人美,所以变出了银票救济我呢。”
凤无心瞪着凤眸,很是认真的瞎掰着海螺姑娘的姐妹篇木柴王子的故事。
门外爬起来的贺琪正听着凤无心的胡言乱语冷笑出声,还木柴王子,你还不如说灶王爷更靠谱一些。
北辰夜笑看着凤无心,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地挑起她额前散落的长发,那举动明明温柔宠溺至极,可越是如此凤无心背后越是突突的冒着寒气。
“既然是木柴王子的馈赠,爱妃定要好好保管才是。”
额?
凤无心一愣,她都准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