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我们不就是想听听挑战的经过吗,你说那些没有用的干嘛,再说了你的牛皮也吹得不像样啊!”
钟城斐十分不解地问道。
“杨疯子,今天这事可完全不像是你的手笔,你小子做事从来都是闷声闷气的,怎么这一回偏偏如此高调,高调得我和老钟都有些不认识了。”
杨晨轻叹一声,说道:“终于走了,你们也走吧,我只想静静。”
这一句没来由的话一出,桑秋、钟城斐两人入坠云雾,很快桑秋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
“原来你故意这样说,目的就是让那些关心你的杂役走,他们一走你就可以休息了?”
钟城斐不可置信地看着杨晨,一双眼睛瞪得鸡蛋那么大。
“我还能怎么做,此刻在我昏昏沉沉的脑袋中,我只想到了这一个算不上太好的法子,看见他们热情满怀的样子我也只好出此下策。”
钟城斐大叫一声道:“天哪,瞧你这头蠢驴干了什么蠢事,他们几乎都认为你干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同时也觉得你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武者,而你这头蠢驴竟然用这种法子驱赶走了这些拥护你的人,看在苍天的份上,长孙令昨晚为什么没有打死你这头只知道吃草的蠢驴呢?”
“呵呵,是挺蠢的,好的办法我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
桑秋忧心忡忡地说道:“你的话太过了,他们一定会认为你是一个贪慕虚荣的狂人,这样的人没有几个人会喜欢的,你难道就愿意他们一直用这样的形象看待你吗?”
杨晨轻笑一声道:“随他们便,他们爱怎么看就怎么看,我杨晨是好是坏,他们高兴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懒得去理会。我的解释够充分了吧,你们也先走吧,以后有时间我会原原本本的把这件事告诉你们的。”
钟城斐还想再用恶毒的言语刺激一下杨晨时,却被桑秋一把拉住。
桑秋摇摇头小声道:“算了,这次他真的伤得很重,我们这次就放过他吧。”
杂役杨晨连输五场击败暴拳赌徒长孙令的事迹很快传遍了未央学院,无论是杂役还是学徒都为之震惊,就连高高在上的导师们也不禁想要看看那个叫做杨晨的杂役到底长什么样子。
然而这个杨晨却像是很低调一般,接连几天都未曾露面,谁也不知道,杨晨这几天可是老老实实地像个死人一般地躺在床上,所幸有一怜的照顾,不然杨晨恐怕早就饿死在自己房间中了。
“一怜你这都是从哪里找来的药呀,怎么这么苦啊?”
杨晨一边喝着一边抱怨着,一旁的一怜狠狠地瞪了这个不知道感恩的家伙一眼,自从杨晨的身体稍稍好转,他就开始不停的说话,而且都是废话。
“你别瞪我啊,这药是挺苦的,我没有骗你,不信你尝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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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真的。”
一怜没有理他,这几天一怜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死皮赖脸”一般的男人,就算是痛得死去活来也绝对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而杨晨却不同,哪怕只是有一丁点的不舒服,他都会像个小孩一样大吵大闹,他好像要告诉全世界自己受了伤一样,完全不像一个能击败长孙令的勇士。
“他这般脆弱怎么就能击败长孙令呢?”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一怜,她实在是想不通杨晨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才战胜长孙令的。
非但一怜琢磨不透,要是长孙令看见此时的杨晨也一定会大吃一惊,暗自责备自己:就是这个家伙,打败了我?我的一世英名都是毁在一个大吵大闹、要死要活的杂役手里?
杨晨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一怜,我看你气力不错,步子很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等我好了我教你武功吧,这样那些学徒就不敢欺负了你。”
一怜摇摇头,继续熬着能帮助杨晨快速恢复体能的草药。
一阵迟疑的脚步声传来,脚步声走到杨晨的门边时却又停了下来,这样奇怪的脚步声杨晨皱眉思索了起来,来人肯定不是朋友?
“谁啊,到了门口也不进来。”
杨晨冲着门口喊道。
喊声之后,两个学徒打扮的人迈了进来,杨晨一见到两人的样子,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真如杨晨所料,来的不是别人,是曾经围殴过杨晨的铭宋和董老二两人,看这两人目光闪动,杨晨冷笑着说道:
“两位高贵的学徒怎么有空驾临寒舍啊?哦——,我知道了,想必是你们听说了重伤的事情,于是就像来我这里讨点便宜是吧?”
铭宋两人对望一眼,正欲说话,杨晨却又抢着说道:“也不是我杨晨看不起你们,实在是你们太掉学徒的身份了,即便是现在的我也能将你们两人打得找不到云香北苑的方向,你们信不信?”
其实彼时的杨晨根本就无法招架这两名初级学徒,一怜又不会武功,所以杨晨才故意用话先稳住两人,仇人多了,自然也就学会防备和猜忌。
谁知铭宋却苦笑着说道:“杨大侠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来落井下石的,我们是来锦上添花的。”
“对啊,阎哥名我俩来送点东西,希望杨大侠能够喜欢”说着董老二从身后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