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人们总认为一个人的经历和他的年龄长短有必然的联系,无可否认,在生活这座大熔炉中挣扎的时间越长经历的事也就越多,然而经历的事情越多并不一定就代表着对生活的本质把握的越透彻,有人滴水观沧海,有人一叶知秋,也有人浑浑噩噩至死也没有明白苦难的真谛。
苦情僧这一位以苦入道的高手又何尝不是。他叹息了一生,却并没有想过造就自己凄苦命运的根源,他领会了苦武的奥义,却参不透轮回因果。他自以为他的肩膀担起了全人类的苦难,却不知他只是走不出自己所画的地牢。
就在那一天,杨晨心中写满苦楚、感伤的那一面墙壁中又新添了一道风景,苦情僧用他那悲天悯人的语气轻描淡写地拒绝了杨晨的请求,同时也否定了杨晨过去所遭受的一切不幸,或许在这个饱经风霜的老僧看来杨晨所谓的苦还不能称之为苦,或许是这个性情古怪的高手根本就无意收徒更不想将自己的苦难授之以人。
钟千寻灵光乍现想出来的办法就像是漆黑夜晚中的一座灯台为迷途的渔船指明了方向,满怀着希望去请求苦情僧却只换来了一阵失望,但是杨晨没有因此而放弃,因为他的人生中到处都充满了否定和拒绝,对于这些杨晨早就像喝水吃饭一样习以为常了,可以说杨晨只是在脑海中设想自己去找苦情僧时就已经做足了被拒绝的准备。
躺在松软的床上,杨晨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渴望力量,他不断的假设又不断的幻想,他就像是一名饥寒交迫的乞丐不断抖动着冻得通红的手可怜巴巴地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渴望从别人那里得到一个冰冷的馒头温暖自己的脾胃。如果杀人能够提升自己的修为,获得更强大的力量,此刻杨晨一定毫不犹豫地冲出去将醒狮佣兵团的佣兵一个个杀光。
“力量,力量,力量........”
杨晨像是念着使人安睡的咒语一般反反复复地念叨着睡了过去。
翌日,钟千寻在后院等了许久都不见杨晨出现,钟千寻有些诧异地来到杨晨的门外,面对着朱红色的木门,钟千寻举起的手竟久久没有在门上叩出响声。她觉得应该叫杨晨起来,可是她又找不到一个理由来说服自己将门敲开。
手未动,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杨晨顶着一对黑眼圈诧异地望着钟千寻:“怎么站在门外?”
“我正在犹豫是叫你起床继续发疯练功好,还是让你多睡一会保持清醒的头脑好,谁想你的门就打开了。”
“呵呵”杨晨释怀一笑道:“多谢钟大乃奶奶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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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前几天只是脑子进水,现在已经痊愈了。”
杨晨今天突然的转变令钟千寻措手不及,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交谈,但是心细如尘的钟千寻却明显地感觉今天的杨晨焕然一新,这种焕然一新的感觉只有在做了某个重大的决定时才会被人所察觉。
“你笑了就好。”
钟千寻由衷地说道,嘴角的笑容却不自然的平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一件令她感到难过的事即将发生。
杨晨缓缓自屋中走出,郑中地看着钟千寻说道;“你说的对,如果我们足够的强大,强大到令人生畏的地步,我哥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残雪也不至于质疑我没有进长烟沙漠,我也不至于受未央学院的鸟气,我们家也不至于在醒狮佣兵团面前任人鱼肉。我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渴望力量,我必须要变强,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无论我会遭受多少打击和非难,我都必须变强,千寻你知道吗,我没得选择,可怕的命运已将我逼至万丈深渊的边缘,我没有退路,甚至不能犹豫,我要么做一个强者,要么被命运一脚踢下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么你有什么打算吗?”
钟千寻犹疑着问道。
杨晨沉重地说道:“我决定了,去未央学院当杂役,在哪里或许没有老哥一样的师傅悉心指导,但是至少我能感觉到强者的存在和自身的渺小,只有那个地方我才能迈向新的武学境界。”
“好吧。”
当杨晨、钟千寻两人找到杨东来时,后者正眉头紧锁地盯着一个账本发愁。
“爹你为何这样发愁?”
杨东来抬头看向杨晨,随手将桌上的账本合上,平静地回答道:“没什么,就是生意上的一点小事,你们怎么不去练功,跑到我这里来了做什么?”
钟千寻笑着说道:“杨晨哥哥有事要找你谈。”
“哦!什么事说吧。”
杨晨正欲将自己的打算告诉杨东来忽听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快速靠近,杨管家小跑着进屋着急地说道:
“老爷,店里帮忙的伙计都不愿呆在这里了,他们都嚷着结工钱走人。”
杨晨不解地问道:“我们从没亏待过他们半分,他们也一直在店里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离开了?”
不等杨管家回答,杨东来立即说道:“给他们结了工钱,让他们都滚!”
杨管家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却地不愿离开。
杨东来语气一软,接着说道:“杨管家你先想点法子,后边的事我来处理。”
杨东来在杨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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