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达到实质化的元力,不仅需要自身拥有足够的凝练的元力,更重要的是对天地元力有着深刻的理解和熟练的运用。实质化元力就算是放眼整个未央学院,能够达到的学员也寥寥无几。这一标志几乎能看作是武学道路的一个分水岭,只有越过了这道坎,才能称之为一名合格的武者。
尽管实质化元力很难,但是宝爷却凭着金翅火凤向所有的人表明了她难以撼动的霸主地位。
宝爷是难得的天才,是未央学院千百年来吸纳的第一个还没进入未央就已经达到了实质化阶段的学员,她也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拒绝参加友谊赛的学员,这两个“第一次”的叠加,使得众人对这个英姿飒爽的火美人充满了好奇和猜测。
大家纷纷猜测其他的选手实力入不了火美人的法眼,宝爷不愿意与他们交手,其实不然,宝爷的初衷只是进入未央学院,现在宝爷已经达到了她预想的设想的目标了,至于谁是头冠、谁是探花,宝爷实在是不感兴趣。
其实男人和女人都是上天创造的一种生命形态,表面上看两者大同小异,实际上两者却隔着一条性别的鸿沟。男的生来就想要别人俯首称臣,想要征服整个世界!女的则不同,她们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既不征服世界,也不怀柔天下,但是她们对美的向往就如同男人对权力的角逐,她们都有着一颗爱美、敏感的心,也有着一张随时善变的脸,俊秀的面容,曼妙的身姿是她们绝佳的杀人武器,她们能成就一个英雄,也能轻易的抹杀掉很多的豪杰。
在青云场上,宝爷技压群雄,人们大多没有将宝爷当做一名女子,就是说她是一个怪物相信人们也一定会点头赞同,然而在这个火美人在距离头冠殊荣只有一步之遥时,她却出人意料的选择了放弃,宝爷的这个行为也再次的表明了男人和女人的差别。
突然,赛场上发生了一件让众人始料不及的事情,只见狭长的看台过道上徐徐走下了一位少年,一位穿着黑袍的少年。
在周围人群惊疑不定的目光中,黑袍男子信步往赛场走了下来。
“这小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都淘汰了还厚着脸皮跑来做什么!”
钟城斐右边的脸高高的肿起,咧着嘴,瞟着走来的黑袍男子骂道。
“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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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秋则是歪着脖子,斜睁着眼说道。
“哎呦,桑秋,你帮我看看我的脸是不是肿的像一个猪头了,我怎么觉得脖子上的东西越来越重了呢?”
桑秋并未转头,而是侧过身子,歪着脖子瞧了一眼,便笑着说道:“别大惊小怪的,就是肿了一点,你还算好了,你看看我,斜眉歪眼的,一不留神口水就流下来了,早知道这样我就弄个面罩什么的把自己遮起来算了!”
“嘿嘿,你别说你现在这副样子还真是挺逗的,要是杨晨看见不笑死他才怪,对了,一会比赛完,我们就这个样子去见他,一定把那小子笑得伤口开裂。”
钟城斐打趣着歪脖子桑秋,提议道。
“你小子还说!还不是因为你,我才搞成这样。兄弟伤成这样你还一边取笑,要不一会,我们找一身破旧衣服,弄两个碗,在出场的地方要点钱那不是更好!”
“你歪着脖子倒是好办,我这样,别人看了不给钱啊!”
钟城斐装出很认真的样子说道。
“来来来,把脖子伸过来,我一掌下去,保管给你打出一个惨绝人寰。”
两人笑骂间,黑袍男子已经来到了赛场边上的空地上,他的背后是乌泱泱的一大片观众,前面几步就是举行友谊赛的赛场,就在这不远不近的位置,他又停了下来。
怪人就是怪人,就连看个比赛都不安分,但是因为黑袍男子距离那些学员所站的位置尚有一段距离,所以也就没人阻拦他。
黑袍男子站好了位置,就安安静静地远远望着赛场。
最先出场的是一个执长棍的少年,很普通的一根棍子到了他的手上,就变成了一把能分能合的神兵利器,他的棍扫得很快,点得极准。少年的身法、眼法、棍法无一不是在场学员中出类拔萃的好手,唯一叫人惋惜的就是他的运气不太好,刚一出场就碰上了一个冷冰冰的剑客。
子狼剑站在这个手提长棍少年的对面,既不出剑,也不说话,甚至没有一点动手的意思,但是这个手提长棍的少年却没有因为子狼剑态度冷漠而心怀怨恨,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这个剑少有这样的实力无视自己的存在。
大喝一声之后,少年挥棍而上,眨眼的功夫,他打出了十招,却都被子狼剑轻轻松松地避开,少年的木棍无论怎样的扫动都难以触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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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狼剑的分毫。
少年起身抢步,手中的木棍陡然的变化,只见少年手中的长棍一分为三,三条长棍从上中下三个方位横扫而来。
子狼剑依旧没有出剑的意思,他轻握着青色宝剑,身形变换间绕开了三道攻击,岂料少年手腕一压,木棍竟紧随其后自子狼剑的侧面劈下。
少年料到自己这一棍,子狼剑是绝对不可能避开,只要木棍将其击中,那么这场比试的胜负就很难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