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场上光罩内的术鸟大阵。
宝爷金翅火凤刚一祭出,就烧退了一大片的白烟,光彩夺目的金翅火凤扶摇之上时,处在宝爷周围的选手无不压力骤减,那原本目不暇接的术鸟一下子减少了许多。
这些人在惊讶宝爷那远超众人的实力时,也不由得暗自庆幸,如果没有宝爷祭出的金翅火凤,这些人即使通过了这一轮的测试也绝不会赢得这么轻松。
此时正值盛夏,凉风送爽,冷不丁飘来一片枯叶,只有深秋才能看见的独自飘零的落叶,它突兀的在凉风中打着旋儿,在热闹的光罩外飘过,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片不起眼的黄叶,也没有知道它究竟会飘向何方。它像是抗争着春去秋来的自然法则,又像是一位来自寒冬腊月的不速之客。
时间悄然流逝,此时已经过去一盏茶的功夫,大阵中的攻击已临近白热化,从白烟中蹿出的术鸟也越来越多。
不多时,钟千寻已经有些招架不住,几次堪堪躲过术鸟的撞击,她知道如果术鸟的数量在增加一点,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术鸟击中!一想到自己就要被淘汰,她的心中就万分着急,一着急,手上的金针便失去了准头,一只术鸟刚刚避开了金针,径直向她冲击而来。
钟千寻想要再次祭出金针,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淡青色的术鸟只是一瞬就已经飞到她跟前三尺的距离,她几乎清楚的看见术鸟嘴缘上的橙线了。
一阵恍惚,她惊恐地看着就要撞上自己的术鸟,就在钟千寻认为自己马上就要被弹出大阵时,自钟千寻的身旁掠过一阵暖风,暖风不强,却正好将术鸟的攻击化解,被暖风拂偏了的术鸟唰的一身从钟千寻的侧身滑过。
“谢谢你!”
钟千寻转头,对着一脸关切的张好说道。
“不要慌,这些术鸟虽然快,但是都不会转弯,你只要看准了方向,避开他们就是,至于那些没有打中的,你就放心交给我好了!”
“张好哥,你.......不用这么对我。”
钟千寻一边将金针抛出,一边嗫嚅着说道。
“呵呵,妹子你别误会啊,无论对谁我都是这样的,所以大家才叫我大好人,所以我才叫做张好!”
张好丝毫不以为意,洒脱的说道。
他的相貌极丑,却秉性纯良、热心助人,他的四肢粗大,但武功的路子却极为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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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从踏进大阵的一刻起,他就没有将一只术鸟击散,他总是等到术鸟临近时,才轻飘飘地推出一掌,送出暖暖掌风将术鸟吹偏。
和张好的温和攻击不同的是,处于这两人身后的黑袍男子,这人虽是一身黑袍将自己笼罩得严严实实,但是他就好像是没有穿一丝一缕的衣服一样引人注目,叫人忍不住去看他。
看台上大半的视线穿过光罩好奇的打量着这一个奇怪的男子。
但见场中黑袍男子袍身轻摆,双手频起,就将面前所有飞来的术鸟全部击散。四周的术鸟一旦增多,黑袍男子便快速的拍出几掌,术鸟飞来的速度一旦加快,黑袍男子便伸出一只苍白的拳头将准确地将术鸟击中。
看台上这些人之所以盯着黑袍男子不放,倒不是因为他那无懈可击的防御,也不是因为他的躲避术鸟的方式特别巧妙,却是因为黑袍男子的特立独行。
黑袍男子的行为称之为自大、狂妄都不为过,光罩之中所有的参赛选手,无不是卯足了劲催动自身元力来抵御一波又一波从四面八方蹿出来的术鸟袭击。他们只恨自己元力有限不能祭出实质化的元力一次性将周围的术鸟杀个干净,他们只恨朝着自己飞来的术鸟太多。然而就在这些选手犹自抱怨个不停时,他们绝对不会想到就在他们的中间还有一个疯子,一个怪物,从头到尾都没有动用一点的元力。
不但看台上的观众吃惊,就连光罩外的未央导师也不禁开始怀疑这个神秘的黑袍男子的身体里到底有没有元力了。
正当黑袍男子游刃有余地将身边的术鸟击散时,光罩外的未央导师、看台上的观众都隐约嗅到了阴谋的味道正悄然蔓延!因为他们看见了黑袍男子身后的一柄短剑、一把大刀在抵挡着术鸟的袭击的同时正在慢慢地向前递进。
一般来说,有资格进入到第二轮的选手都是通过了攻击测试的不俗之辈,这些人大多希望挤进未央这座闻名遐迩的武院,通过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在这片大陆争地一席之地,所以他们对于未央的大选也格外的重视,绝不会出现在比赛时,擅自移动的情况。
可是那两个少年又确确实实先前移动了几步,这两人同黑袍男子也只有短短几步的距离了,如果这两人真要做出什么违反规则的事,也仅仅是短短一眨眼的时间。眼看情况有变,身为大选的组织者未央导师也只能睁大了双眼看着,因为术鸟大阵的特殊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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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能擅自终止测试,此阵一旦催动,便很难在中途停止下来。
“叔叔,你看那两个人。”
魔艳玉手指着黑袍男子方向,窃笑着说道。
“嗯,看见了,这两小子不像是过去帮忙的倒想是偷袭的,但是不对啊,在赛场上杀死或者有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