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放假,张晗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在手机上胡乱的翻看着,时不时发出几声大笑,正开心呢,手机屏幕上冷不丁跳出一条消息,消息是某听歌应用弹出的,张晗只是瞟了一眼标题,便果断把手机关了。
一时心绪难平,望着窗外的天空好一会,张晗才叹息着拿起手机,寻思着找一部喜剧来看吧。
接连翻了几十页的喜剧电影,张晗都没有找到中意的,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想看点什么,或许只是想用忙碌填满时间吧。
手机来电响起,一看是老妈,张晗一个激灵,打起精神,即使明知道老妈看不到,还是拿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看新闻了吗?”
“没看,您知道的,我不怎么看新闻的。”
“可乐病了,还挺严重的,好像是叫什么抑郁什么的。”
尽管早有准备,在听见“可乐”时,张晗的心还是猛地一紧,像是突然跳漏了一拍一样。
“哦,是吗?”张晗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表现出任何的情感。
“哎!都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怪她了,你说她好端端的怎么就得了这个病啊,听人说可乐这病不容易治啊,而且很遭罪,虽说她现在红了,但是她这一路也走得不容易啊,正是年轻的时候偏偏就得了这个病。”
“·····嗯。”
“要不你去见见她吧,跟她说说话,或许她的病就能好一点。”
“妈,人家是大明星,我就一个小跑龙套的,哪能见得着啊!”
“你还在跑龙套?你不是说你在什么公司上班吗?你小子不会是蒙我吧?”
“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曾经的龙套。”
“那你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我自己跟可乐说。”
“都这么多年了,我上哪找她的联系方式啊!”
“真没联系了?”
“真的。”
电话一头老妈沉默了一会,“你在影视圈混了那么多年,总能托关系找到她吧,帮妈打听一下,我是真的心疼这姑娘啊。”
面对不依不饶的老妈,张晗硬着头皮接受了这个任务,“我试试吧。”
“上次跟你说的那个银行的姑娘,怎么样了?”
“聊得挺好的。”
“我怎么听说,你说了句‘你好’就再没联系了呢,你是不是看不上人家,我可告诉你,那姑娘听话懂事,还是银行的什么经理,你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合适的了,而且她爸跟你爸还是一个单位的,知根知底的。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考虑考虑了。”
一连半个小时的催婚,张晗嘴上一口一个“好的”,心里却没有半点结束单身的想法。这东西又强求不来,该来的总会来的。
这人啊,有时候就这么奇怪,当张晗知道可乐病入膏肓时,豁出性命也要救她,一旦可乐没事了,张晗就像是躲瘟疫一样逃避着有关她的一切,她的名字,她喜欢的电影,她喜欢的音乐,就连她喜欢的明星也是张晗不想看到。
生活有时比梦境还要荒诞,曾经的做梦都想见到的人,却成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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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这人生啊未免太过可笑。
电话又响了,一看来电,张晗笑了,“夏姐,正有事要找你呢,你就打来了。”
“出来喝酒。”电话那头的夏姐声音低沉地说道。
“又失恋了?我早跟你说了,你找的那个家伙不靠谱嘛。”
“老地方等你,三十分钟。”
“我想让你帮忙打听·····喂!喂!怎么挂了!”
依照张晗对夏姐的了解,她这次绝对伤得不轻,她每次分手,都会在第一时间告诉张晗,每次都把张晗拉出来大醉一场,一般而言,夏姐伤得越重就越是不近人情,这一次恐怕没个一两个月很难恢复了。
想到这里,张晗已经做好接连一个星期宿醉的心里准备了。他甚至已经感受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发出的强烈抗议了,张晗也不想这么喝,没办法啊。
夏姐本名夏秋婉,常年混迹影视基地,娱乐圈的二线导演,三四线演员,编剧、灯光、摄像、配音、后期没一个是她不会的,上至知名导演、偶像巨星,下到路人群演,夏姐的关系网几乎覆盖了小半个娱乐圈,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夏姐天生就是为了娱乐而生的。
也正是因为夏姐,张晗这种要关系没关系,要演技没演技的龙套才不至于饿死。可乐能在这条路上走这么远,夏姐最初的大力扶持也是功不可没的。
也正是这些欠下的人情,使得张晗即使离开了这个圈子,也依旧毫不犹豫地赶赴夏姐的失恋酒局。
透过出租车车窗,张晗凝望着深夜的街头,迷离的灯光中,这个城市恍如一个慵懒、妖艳的女人,颦笑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赶到那间酒吧时,夏姐已经喝上了,张晗苦笑坐下,
“夏姐,慢点喝,给我留点。”
“迟到了,罚一杯,喝了我们再说。”
张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
“哎!男人都是人渣,包括你!”
夏姐骂着,一杯接着一杯,眼看着那瓶烈酒顿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