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老人哈哈道:“你看看贫道如今手段,可算凭空造物,斡旋造化了。”
李郸道哪里没看出来,这是盗版在正版面前蹦哒,挑衅自己呢,不比自己差。
而另一边,李福德旳人已经潜入阳西县内,很快便将哨兵杀死,直奔城墙,在大雨之中,激烈的夺城之战,很快便展开了。
而海边,松烟带着越人部落勇士,也已经展开了夺舷之战,带爪钩的竹竿,迅速将两船之间的距离靠拢。
而大罗教的教众也很快发现了入侵的敌人。
当下大喊着:“鸿钧老祖,无极家乡,大罗济世,普渡众生!”
当下拿着鱼叉,拿着船桨,拿着爪钩,便不要命一般冲了上去。
只见其大喊完之后,便隐隐在体外有一道毫光,个个都是如同吃了大补药一样,面容潮红,神情癫狂。
两边打起来,便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松烟的越人勇士,更是以古越鱼呼喊着,手中的兵器,不少雕刻有祖先图文的,也是带着一股灵光的,就看你我作法,谁的后台硬了。
不过罗鸿此时已经被控制住了,只怕没空给他们赐福了。
松烟拿着一根大棍,大棍中间是白蜡杆,两边包铁,铁塔一般,最先往前冲,那些水匪教众,个个都是瘦弱矮小的,见到松烟这样的昆仑奴黑大汉,虽然有鸿钧老祖保佑,刀枪不入,看着也发虚。
松烟一棍敲下,便打着一个敌人的脑袋上,顿时凹了下去,听着骨裂浆崩的声音,白的红的飙一脸。
松烟却毫不觉得恶心,反而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又一棍打去,船上另一个敌人用手中兵器抵挡,然而一下便打折了,顺便还将半边肩膀打塌,立马倒着地上生死不知了。
松烟杀了两人,一时便没人敢往他那靠近,很快便夺了一辆船,罗鸿的船,为了固定,都是用绳索相连,那些人砍断不及,此时被夺首船,立马便有越人勇士往船上登去。
一些胆子小的,本来就是流民的,直接被吓着往海里跳,然而还不敢靠岸。
而李福德的农兵也开始了登城之战,带着铁钩的攻城梯直冲冲的往城墙上靠。
守城当有将领,不然只是一团散沙,罗鸿手下并无将领,都是流寇水匪,打仗靠着一拥而上,以及法术加成,便是有将领类人才,昨日罗鸿自外海带来奴隶女子,他们此时也已经精失人颓了。
城门之上守着的全是喽啰,不过也很快击鼓鸣钟。
只是接着,便有无数的黑色影子,自四面八方涌出,这些影子无声无息,这些影子很快便遁入敌人的影子之中,那些被影子攻击的人,顿时便感觉有些晕头转向。
而在天空之中,叶法善和万振真人两个,看见下方金火之炁旺盛,血光冲天,有股煞气翻涌而上,若是寻常阴神,只怕不敢踏入。
但是两位真人何等人物,自有一股清气护体,同时一道符箓投下,拦截那些因信仰鸿钧老祖,战死之后也要为鸿钧所吞噬的魂魄,同时破解其邪法。
而感应已经打起来的罗鸿脸色一变,他已经看出来了,李郸道和南极老人不对付,而且李郸道要杀他,南极老人要保他。
虽然都是危险分子,但是为了活命,罗鸿脸都不要,直接道:“老祖救我,我愿为老祖当牛做马。”
然而还没说完,李郸道便将其捏死了,浑身爆成了血浆,一道精魂落入手中。
南极老人则是拍手叫好:“小友杀人如草芥,果然得了我道精髓。”
“老魔,你不必激怒于我,贫道杀之,无有宿命因果。”
却见一把天意悬刀落在顶上,有刀兵劫难在此城降临,将杀机越发催化,凡作恶多端之辈,便要福薄命短,今日应劫。
老魔道:“你作为有力量者,为众生主持公道,分辨善恶,不过是凭借主观臆断,以善为善,以恶为恶,难道不清楚道德经中所言,如此是恶吗?”
李郸道呵呵道:“老魔你既无道德,何来与我论这道德经,贫道修的是道不远人的大道,不是洞观天地,任意自然的大道。”
南极老人听闻,不由笑道:“不如这样,我们打个赌。”
“贫道不和无信之人作赌。”
“赌不赌随你,贫道且说,此后这鸿钧老祖便是你道门末法之敌,穿你法衣,进你庙宇,其大罗教众,解你经文,毁你清净,将你大道绝跟,世人一谈鸿钧,便道,哦哦,是三清之师,大道之祖。”
李郸道冷喝:“窃居正神之名的邪鬼之流,安得壮大?”
然而南极老人已经裹挟着罗鸿和罗睺两个去了。
李郸道并不清楚其用意如何,但是老君言,不要赶尽杀绝,因此只毁了人身,神道身,任由南极老人带走,未追穷寇。
而李郸道手中罗鸿精魂,壶仙翁也想要了去:“老道打算将其再造。”
“造做什么?”李郸道问道:“我倒是给他个劫根,让他再长出个孽果。”
“这是何意?”壶仙翁想不通。
李郸道没有回答,反而是南极老人如同是波旬对着释迦牟尼所言一般,让李郸道有些忌讳。
当下将风雨下得更大了一些,将地面上的血迹污垢,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