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高明,望闻问切,后面三个不必看了,只看着老夫就已经得了答案。
“确实,肝亏得厉害。”李郸道也不是胡乱说话。
“李大夫莫非是欺负老夫不懂医术,神藏心,气归肺,精储肾,怎么又何肝有妨碍?”
“肝肾同源,肝亏自然肾也亏,而精气神一体,自然气短神倦。”
李郸道侃侃而谈。似乎不管别人怎么说都能圆回来的骗子。
“听着有些道理。”李纲点点头:“那该吃些什么药?”
李郸道开口:“不用吃药,平日注意休息,饮食,我再给大人施针扎几下穴位就好了。”
李纲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李郸道的银针,他信不过。
“有病,不开药怎么行?对症下药,应材施教,自古如此。”
“治于未病,平于未乱,自古也是如此。”
李纲还在思虑,李郸道便提笔了:“既然大人要方子,那我便开个方子。”
李纲看着方子,良久不语,随后开口吩咐道:“带着这位李大夫去领了东西去吧。”
“下官告辞了。”李郸道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