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侄儿果然是青年才俊,一举便登科及第,入了我辈中来。”陈县尉笑着夸奖道:“戴县要我来此迎你,今晚于县衙,共饮一杯。”
李福德本就厌恶这种虚伪之极,两面三刀,鱼肉百姓的人物,直接拒绝道:“晚辈当亲自拜访父母官,但宴饮还是算了。”
陈县尉看得出来,李郸道现在志得意满,未必把自己放在眼里,不过两人也不是同僚,不在一个屋檐下淘米做饭生炉灶,因此也是一团和气。
“这样,那本官回去跟县君说明,贤侄儿有什么事情,尽管跟着叔父说。”
“我们李陈两家,也算世交了。”陈县尉笑着道:“别见了外了。”
李郸道暗笑,谁跟你家是亲戚,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老李家也没有揭穿这个厚脸皮。
不过陈县尉非要送一个小盒子给老李家,打开一看,竟然是田契。
也不多,就五十亩,但也把李福德看得直皱眉头。
李郸道反而劝道:“这个可以收,算是他示好,我们捐入族产就是。”
等着陈县尉去了,天马村的老宗正,就往前来,好生大笑:“好啊,好俊俏些的小伙子,却也是一直道:光宗耀祖啊,祖宗保佑”之类的话来。
拥护着都进了城,一进城,就有诸多小孩前来说吉祥话,围着车马人群:“进士郎,恭喜!恭喜啊!”
而李宝京就十分高兴,吩咐着昆仑奴松烟赏钱给这些娃娃们。
“如今候补了个什么官?”老宗正牵着李福德的手问道。
李福德十分尊敬长辈,恭敬回答着:“大理寺的散官。”
“是个多大的官?”
“正九品。”
“那不更县尉一样大?”老宗正笑眯眯:“有出息了呀。”
之前李大亮回来祭拜,老宗正都没有这么高兴。
又跟着李宝京道:“族里打算摆上那么几天的席面,都不用你们家出,就是叫李福德好生跟着村子里年轻的后生们说一说,读书有出路的。”
李郸道心道:这老宗正想一出是一出,之前自己跟着李大亮亲兵打,老宗正也说要习武,习武有出路,还请老爷子去做教习。
不过李宝京可没想这么多,十分自豪的点头答应。
李郸道心中也是十分高兴,想来往后宴席,应该就是叫李福德做一两首诗文,来表演才艺,而不是叫自己表演武学了。
不过一想,自己云游去,他们想找自己表演才艺都没有机会的。
一行人先回了家,将东西放下,就直接去了天马村去。
直接祭拜祖宗去,祠堂早已经围满了人。
“李福德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就是,就是,打小脑子就灵光,跟其他瓜娃子就是不一样。”
“其他人能比吗?那是天上的文曲星老爷下凡,生下来就会读书的,天生就是当官的。”
议论纷纷,竟然已经将李福德神化了。
李宝京作为族老,威望也一下子提升了许多。
那五户帮李郸道家开垦荒地种药材的人家,此时也挤着上来,傻笑呵呵的:“药田里的药材都发芽出苗了,长得很结实嘞!没有生病的。”
李郸道眼睛一亮,对这个反而更感兴趣:“待会带我去看看。”
李郸道为这个事情,还专门做过市场调研。同时这也是协和壮大的根本之一。
另一边,李宝京还是觉得不能单单叫族里出钱,除去陈县尉拿来的五十亩田,又拿了一些银子出来:“多杀几头猪,羊,咱们祭祀祖宗,做宴席,不能寒碜。”
又道:“除去这桩,过两日,我家老宅重建,那些旧墙烂瓦,也要清理干净,上好的泥匠,瓦匠,木匠,还要请人,但是做些苦力的活,还要麻烦村里。”
“放心,都免费帮忙,管着吃喝就行。”老宗正打包票道。
“这哪里行?饭菜包圆,工钱都要给足,要不然咱们家的名声不就在村里臭了嘛?”李宝京道:“我们还要做好事,修桥铺路,建学堂,一样一慢慢来。”
不管着他们如何谈,李郸道则去了药田。
药田不大,在山脚下,左一块,右边一块的,形状十分不规则。
一块大概也就二分,三分的样子,一共有十几块。
都是开垦的荒地,边上还可见,被清理出来的山石,垫着一条人工开凿的小沟,将山溪流引到这边来,方便浇灌。
这五户人家其实哪里有这样的本事,借着冬天不用干农活就清理出来这些田地。
都是牛头菩萨的功果,不过他跟着木椿子也去了西北种田去了,同行的还有个鱼人萨满。
这些地种植的有柴胡,板蓝,牛膝,党参,等等药材,都是常用的,且有一定经济价值,像是蒲公英这种,就没有必要种植的。
不过除了这些药材,也有许多杂草也长出来了。
李郸道当下施展《青帝九皇真炁》,这还是木椿子教给自己的法术,可以用来疗伤。
不过此时被李郸道用来抽取杂草生机,用来滋补这些药材。
又看着风水之术,在数处地方,改动了一下石头方位,将生气引来。
又唤来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