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围观着这小黑鸡。
丫丫道:“哥哥,诶想给他取个名字。”
李郸道说道:“咱们家已经有个松烟了,黑不溜秋,如今又来了个这么个黑乌鸡。”
丫丫道:“不如取名叫猪大肠吧!”
“不好听,不如叫白斩鸡,看起来这么黑,希望它变白一点。”木椿子刚刚看着小黑鸡吃了颗鱼龙珠。
黄河鲤鱼跃龙门,鱼龙对应潜龙,这只小鸡吃了宝贝,说不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疗效。
李郸道看着这吃了鱼龙珠,跟喝了假酒一样,身上还冒烟的黑鸡,摸摸下巴道:“不如就叫叫花**,毕竟它之前就是叫花鸡。”
丫丫和木椿子都眼前一亮:“叫花鸡好。”
“哥哥,你看这个叫花鸡看起来好漂亮!”
却是叫花鸡,在这个时候,羽毛光泽,黑中带有火彩,艳丽异常,脑袋上还鼓起一个小包,好像是鸡冠一样,但只有一点点。
李郸道则是眼中放光,手指一掐算:“这鸡在火中诞生,算是火精一流,在钟离权口中孕育,是得了一口仙气,那么这一鸡冠血,定然是纯阳大补之物。”
“鸡是小凤,龙是小蛇,鸡血配蛇鞭,调和药理,正好滋补修行。”
此时叫花鸡已经醒了,看着六只绿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
当下就吓得翻了白眼,彻底晕了过去。
“真是逊诶!只是这样就吓晕了啦!”丫丫阴阳怪气:“一点也不勇诶!”
李郸道差点呛死。
没过多久李宝京带着李福成回来。
李福成一回来,就跟瘫痪了一样:“儿砸!给我按按,挑钱,把我肩膀都磨肿了。”
李郸道指挥丫丫:“去帮爹按摩按摩。”
丫丫给李福成按摩。
老爷子道:“我刚刚是眼花了嘛?怎么看见好像有黄皮子在家里?得去借条细犬来看看。”
李郸道连忙道:“怎么会有黄皮子呢?”
李宝京随即放过这个话题:“这三十千钱放出去,就是支持你们这个药铺医馆了,另外,老太爷前些日子不是去了吗?族里就决定我来做这个族老。”
李宝京脸色稍微有些得意。
好家伙嘛!不就是花钱买官吗?你花三十贯,买个里正啥的不好吗?
唐代百户为里,设里正,五里为乡,设耆老。
像是城里,规划一坊,为坊正,协助管理这一坊的税收,或者办理户籍啥的。
老爷子三十贯,买个坊正,或者里正那是绰绰有余的。
不过看老爷子这么想要人夸的样子,李郸道也立马心领神会:“那爷爷以后岂不是可以做我们这一支的宗正了?”
“哈哈,没那么快,不过以后多多少少有些便利。”老爷道。
李福成道:“虽然是就那五户人家,但是分钱的时候,那就是几百双眼睛啦!眼睛都是绿油油的,我把钱担子放下的时候,他们都在那里说,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现钱。”
李宝京道:“搞得这钱是你的一样?得瑟得很。”
李郸道没见到自己老娘便问道:“娘嘞?”
“你娘想要同时做一些土布生意,就暂时借住你姨婆家了。”
“姨婆?”李郸道想不起来是哪一门亲戚。
“就是你奶奶的妹妹。”李宝京道:“你奶奶去世后,少走动就是了,她夫家现在是做这个生意的,你娘就上门去看看去了。”
李郸道点头:“哦哦。”又道:“咱们露了财,会不会引来红眼的人?”
“难免会有人眼红,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李宝京道:“若是盗贼之流,那还好说,来了咱们家,打死扔出去,也是无事,就怕来借钱的。”
李福成道:“那咱们装穷吧!”
“那还用装,那就是我的气质。”李郸道直接道:“我感觉我就没富过。”
李宝京都被逗笑了:“就说没钱了就是,还装穷啥?”
老爷子又看到了丫丫头顶的小鸡:“好俊的鸡苗子,嘴巴似鹰,眼睛锐利,是只公的吧!”
却是一把抓过,验证公母。
李郸道都不认得哪个是公,哪个是母。
李郸道觉得多少也是一项技术,便问了。
老爷子道:“你看翅膀根,有小羽翅,两排,一长一短的就是母的,一样的就是公的。”
“再看小腿,短的是母的,长的是公的。”
“再难分辨,你用手指按按它后门,有见红点的是公的,没有红点的是母的。”
“你看这个就是公的。”李宝京掰给李郸道看。
果然有个红点。
“叽叽叽!”小鸡崽子狂叫,老爷子身上的煞气比李郸道要重多了。
“公的?”李郸道皱眉:“拿剪刀来,把这一小点给咔嚓了!”
“叽叽叽!”叫花鸡叽叽喳喳的挣扎。
“这么大点,不好弄,咱们家的公鸡不是上次你拜师杀了吗?留着做种,这只鸡黑是黑了些,看着挺壮实,适合做种。”
李郸道放弃阉割的想法。
叫花鸡逃过一劫。
“轰隆隆!”此时地动天摇,屋子里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