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乱得慌。
这一切好像是一个玩笑。
想要的东西留不住,不想要的东西,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上门来。
在霍铭川想要这个孩子的时候,却因为发生了这种事情,而留不住了。
想着,两行清泪就顺着她的眼尾滑了下来。
“哎呀别哭别哭,这种时候千万不能哭不能难过,小心落下什么病根知道吗?”
陈姨做完了饭,一眼就看到她在默默地抹眼泪,忙上来宽慰。
闻笑点点头,“我知道了陈姨,我就是心里很不是滋味,没事的,我会好好照顾自己。”
她抹了一把眼泪,冲陈姨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饭做好了吗,我想吃东西。”
“好了好了,我给您端过来,您就靠在这里不要乱动。”
陈姨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吃饭,吃过饭之后,又用热水帮她擦拭身子。
闻笑的精神很差,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昨晚溺水之后,胸口到现在还在疼。
吃过了饭,她躺在霍铭川的大床上,看着暗淡的地灯,怎么都睡不着觉。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霍铭川这边。
“她走了?”
霍铭川靠在病床上,冷声问宋严。
“走了,我让司机把她接回去了。”
“她是什么时候去做的手术?”
霍铭川冷声问。
宋严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说。”
“我不清楚,毕竟您昨晚出事之后,我,我一直在这边照顾您。”
宋严作为昨天晚上看着闻笑一个孕妇豁出命跳下水去救霍铭川的人,实在是不能轻飘飘地说出霍涟漪那样的话。
闻笑是霍总的救命恩人,这是不能抹去的事实。
至于霍先生这边怎么想,他不会再带有偏向性地说什么了。
他良心不安,于心不忍。
“昨晚的事情有蹊跷。”
霍铭川黑眸微抬,静静地看着宋严。
宋严点点头,“我也这样觉得。是不是有人想害您?”
霍铭川眯着眼,偏头想了想,“最近一段时间各种关系都很敏感,有人想害我很正常,但是在尹云的车上出事,这就不正常了。”
宋严闻言心头一沉,“您的意思是?不应该,尹小姐不会吧?”
“去查。”霍铭川冷声吩咐,“在我身边,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什么靠得住的外人,查到了结果之后,再来跟我汇报。”
“明白。”
“对了,那个司机呢?”
霍铭川又问。
宋严又想起闻笑下水救司机的场景,一时间有些愣怔,霍铭川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他的回答,表情有些不悦地沉了下来,“我在问你话。”
“据说还在观察,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毕竟昨晚上溺水太久,救上来的时候心跳呼吸都没了。”
“什么人救的?”
霍铭川冷眼看向宋严,“据我所知,那个地段没有是什么行人,上面就是高架桥,下面已经封锁了只能让机动车行走,最近的人过来救命,也需要一段时间。”
“呃,是热心路人先跳下水救人的,不然的话,等到救援队过来,也于事无补了。”
“我想见见热心路人。”
霍铭川垂下眼睫,“人家救了我的命,于情于理,我都要好好感谢的。”
“对方救了您上来,就走了。”
宋严毕恭毕敬地说。
霍铭川抬眸看了他一眼,终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闻笑现在怎么样?”
“不太好,情绪有点崩溃,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把她给我盯紧了。”
霍铭川说着面色有些不悦,“不要再发生这种被她钻了空子擅自去医院里做手术这种事情了。”
“是。”宋严点点头,“您先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做个全身体检,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可以出院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