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我爸爸今天滴水未进,也没有吃一口饭,你快看看他怎么了?”
傅润南拉着傅时爵刚进诊室,开始喋喋不休,还朝着林夏挤眉弄眼。
傅时爵看不到这一切,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正在跟林夏串通着什么。
他只是无精打采坐在椅子上,“林医生,我只是有些气不顺,能不能给我开些顺气的中药。”
虽心里憋着气,林夏又没惹他,他还是客客气气跟林夏打招呼。
林夏也立刻明白,傅润南把傅时爵带来干什么来了。
怕她还没消气,能她泄愤来了。
“噗嗤。”
林夏忍不住,竟然笑出了声。
诊室立刻变成了,社死现场。
傅时爵纳闷的看着林夏,他不知为何一看到林夏,就想起那张不是很漂亮,但也不丑的脸。
俩人都叫林夏,长得还有些像。
傅时爵也不是没细细查过,可这俩人根本没什么关联。
他好奇林夏为什么忍不住笑出声,做为一位医生。
不知道这样是很不礼貌的吗?
傅时爵瞬间,又开始烦躁起来。
“傅先生您别误会,是我跟南南有一个不能说的约定,我在乐这个跟您没关系。”
林夏急中生智,连忙的扯着谎。
傅润南也点点头,告诉自己老爹确实是这么回事。
“爸爸,你被妈妈气到了,还是真的生病了?”
傅润南敢这么问,是因为他特别了解自己的父亲。
死鸭子嘴硬,就为了那点面子,也不会说林夏的坏话。
毕竟他没吵赢林夏。
“没有,小孩子不要瞎猜,你爸爸我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
傅时爵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特别的奇怪。
心口不一,林夏又乐了。
但她不敢明目张胆,只能憋着生怕自己憋出内伤。
“傅先生,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林夏拿着把脉枕,放到了傅时爵的胳膊下面。
她开始一脸认真的把脉,气若玄虚?
这家伙真被气到了,活该。
想起今天早上,傅时爵盛气凌人的样子。
她还是气不打一处来,随后心生一计。
“傅先生,你这喝药估计不能完全把气给排出来。”
林夏故作一脸的若有所思,给旁人的感觉好像遇到了疑难杂证似得。
傅时爵的心里也“咯噔”一下,他这样的天之骄子,只是没被人如此颐指气使过。
不可能被气到生病吧?
“林医生,您不妨直说。”
他急了,林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你还是每天冲着窗户外,大喊半个小时,然后急促的吸气呼气这样你的病情会得到缓解。”
林夏一脸认真的说道,不像是在开玩笑。
傅时爵长舒一口气,他还以为什么呢,原来这么简单。
其实这些都是中医,特别常见配合中药的法子。
林夏这不是怕傅时爵爱面子,抹不下脸来把这步给省略了。
她继续的忽悠着傅时爵,“傅先生,你可别小看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如果不按照我的要求来,只喝药是起不到最好的效果。”
傅时爵看着林夏一再叮嘱,也真的放在了心上。
……
林家老宅。
林夏坐在沙发上,正在听乌沉的抱怨。
突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现在家里就只有她跟乌沉俩人,林父林母还有白杨参加舞会去了。
林夏接电话也很随意,她刚接通电话。
“啊……我的祖国我的家。”
一阵特别深情的朗读声,涌入了她的耳朵中。
这是?傅时爵的声音?
林夏乐了,没想到傅时爵如此严肃深沉的人。
放开沉重的总裁包袱后,竟然如此的好玩。
像极了一个正在认真朗读,课文的小学生。
别说声音如此的富有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