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在心里嘀咕着,狐媚的眸子溜溜的转着。
“吱呀。”
病房门被打开一个缝隙,林夏知道是乌沉来了,除了他没人再会这么鬼鬼祟祟的。
“进来。”语言简洁明了,没有多余的废话。
果不其然,乌沉轻轻推开病房的门,迟迟没有走进来。
他跟在林夏身边好多年,对自己这个老大还是很了解的。
此时林夏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但是她灵动的双眸出卖了她。
像是在等待猎物陷入圈套的眼神,看着乌沉直发毛。
他也知道林夏最不喜欢,打小报告的人。
这次他真的完蛋了,其实他也很难。
被老爷、夫人逼问,像是把他架在火上慢烤一样的难受,只能招了。
乌沉进退两难,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快点进来,你想让我的脸留疤吗?”
乌沉一听林夏的话,连忙走进病房,三步跨两步来到林夏的面前。
从兜里掏出药,仔细的帮林夏上着药。
“老大,有些疼你忍着点。”
林夏不满的朝乌沉翻着白眼,她可是林夏怎么会这么丢人,怕这点疼痛。
手划伤,眼睛眨也没眨一下。
“别废话,赶快的。”
在林夏的催促下,乌沉笨手笨脚帮林夏上着药。
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林夏没有在意,因为她没听到病房门打开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傅时爵清清冷冷的声音,响彻整个走廊。
他站在病房门口,犀利的眼眸死死盯着乌沉。
林夏只是一个傻子,怎么会去勾引乌沉。
所以傅时爵把责任,全部归在了乌沉的身上。
傅时爵黑着脸,恨不得将乌沉生吃活剥。
林夏虽是一个傻子,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他的老婆。
万一林夏出什么意外,傅家就变成了云城的笑话。
同时,他也会沦为大家的笑话。
乌沉被傅时爵的声音吓得,差点把药瓶扔到地上。
傅时爵浑身散发的杀气,仿佛像地狱修罗让人为之一颤。
乌沉根本没见过,像傅时爵这样的人。
把他吓得够呛。
“我……我……我在干什么?”
他扭头看着林夏询问着。
林夏无语的看着乌沉,一个傅时爵瞧把他吓成了什么样。
“老公,哥哥给我送药药。”
在林夏的提醒下,乌沉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思绪。
他连忙点头像小鸡啄米,“我爹说姑娘可怜,让我带些药给她,毕竟女孩子脸上不能留疤,我家祖传药很是灵验,就是一般人不会抹,所以我在帮姑娘涂抹。”
一般人?
林夏真像想朝乌沉翻一个白眼,等着瞧吧,他的这句话肯定会遭到傅时爵的炮轰。
并且还是体无完肤。
“你的意思是我是一般人喽?”
果不其然,傅时爵开始反击着。
乌沉连忙摆手,“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不知道我们家药,涂抹的手法。”
这个解释傅时爵勉强可以接受,他的目光看向林夏的脸。
其实他咨询过医生,没有什么好的药膏。
尽量不要去挠,也尽量避免感染,一般脸上不会留疤。
所以他没告诉林夏,生怕林夏看到自己的脸,又哭又闹的。
一个傻子也不能跟她讲理,隐瞒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老公快给夏夏呼呼,夏夏好痛。”
林夏的话差点让乌沉笑喷,他还从没见过自己老大,如此的搞笑。
平日里的林夏总是一副高冷范,给人的印象就是生人勿进的感觉。
不过她内心很是善良,从没对他红过脸,更别说打骂刁难了。
所以乌沉看到像傅时爵这样的狠角色,腿开始发软。
林夏用手,轻轻拧了一下乌沉的侧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