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时爵跑到自己面前,林夏再也支撑不住,直接倒在了雪地里。
当她再次睁开双眸时,环顾四周已经躺在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空无一人。
也是,谁会在乎一个傻子的死活。
林夏没有再去多想什么,她趁着屋内没人,立刻从抽屉里拿出纸和笔。
将昨晚美好的记忆,全部画在白纸上。
她可是全球一画难求的著名画家,但是没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人或许拥有的太多之后,反而对一些名和利看的很淡,想去追求一些别样的东西。
例如清静、自由。
她今年还有一个画展,所以她在傅家不能过多的浪费时间,要不然画展不能如期举行。
林夏笔下生花,很快一副雪景图画好了,图中傅润南圆溜溜的眼睛很是可爱。
“吱呀。”
林夏听到了开门声,赶紧把画藏在了枕头底下,立刻躲进被窝将头深深埋在被窝内。
“知道你醒了,赶紧把这碗姜汤喝了暖暖身子。”
傅时爵的声音冷清清的,他粗鲁的扯开林夏的杯子。
一只大手直接将林夏揪了起来,像是拎小鸡似得轻松。
林夏的身子还没坐稳,他便将碗塞进了林夏的手中。
“幸亏南南没事,要不然你几条命也不够陪的。”
林夏也没在意傅时爵在说什么,反正她来这里只是为找到自己的孩子。
因为不在乎,所以无所谓,“老公,宝宝呢?”
“怕你会感冒,所以最近你还是不要接近南南,等你好了再说。”
什么?
林夏有些郁闷,她虽冻的有些感冒,但是感冒只有快好的时候才会传染。
她现在的感冒,不具备传染性,傅时爵怎么可以如此的无情。
“阿嚏。”
她本想张口说话,没想到先打了一个喷嚏。
傅时爵的身子,条件反射的往后倾斜着。
他光洁的额头紧皱,迅速用手捂住了嘴巴和鼻子,生怕自己被传染。
林夏看到傅时爵的动作,心生一计随手将碗放在桌子上。
直接站了起来,毫无防备硬生生扑倒在了傅时爵的怀里。
“阿嚏。”
她狠狠朝着傅时爵打了一个喷嚏,反正她现在是一个傻子,什么都不干也会被人嫌弃。
还不如借着傻子这个身份,干些平时不能干的事,实在是太爽了。
“怎么办?你也不能接近宝宝了,万一宝宝被欺负可怎么办?”
林夏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傅时爵。
有那么一瞬间,傅时爵内心竟然有怦然心动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疯了,猛的推开林夏。
下一秒。
林夏的头狠狠碰到床头,额头瞬间又红又肿。
“老公,坏坏,夏夏以后不要再,见你了。”
林夏哭嚷着,直接把傅时爵推到门外,她直接把门关上。
此时,手机铃声正好响起。
林夏看到是乌沉的电话,她看了门口一眼,马上溜进卫生间,将水龙头全部打开。
“乌沉,什么事情?”
“我的老大哟,你终于接电话了,后天您有一场钢琴演奏会,下一个月一号,是您服装设计展示的日子,下个月十五号是您画展的日子。”
林夏只想着,这个月赶紧把事情调查清楚,下个月她的工作可以正常进行。
结果她把刚进演奏会,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后天?
后天她怎样才能脱身,并且还是整整一天的时间。
“好了,我知道了。”
林夏刚挂断电话,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她连忙关掉水龙头走了出来。
傅时爵带着傅润南坐在屋内,小家伙看到林夏,兴奋的扑进林夏的怀里。
“妈妈,南南一早上没见到妈妈,好是想念咱们出去打雪仗去。”
林夏看着傅润南,内心的愁云也很快的烟消云散。
“好啊,打雪仗喽。”
傅时爵看着林夏心情好了起来,立刻从兜里掏出三章音乐会的门票。
直接塞到林夏手里,一句话没有转身离开,头也没回一下。
林夏有些纳闷,拿起票仔细端详着。
“妈妈,爸爸说后天带着咱俩,去看爱丽丝的钢筋演奏会。”
什么?!
林夏不相信的瞪大眼睛,那么后天她到底要怎么合情合理的脱身。
这可是个老难题,把林夏这么聪明的人也给难住了。
“妈妈,是不是很开心?南南也很开心,咱们出去打雪仗。”
林夏任由傅润南拉着,俩人来到了院子里。
正当林夏弯腰滚着雪球的时候,一双真皮高跟鞋,无情的踩在林夏的雪球上。
瞬间,雪球被踩成碎渣,林夏的眼眸泛起一丝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