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了下伸手抱住她。
“不哭,父亲说这是勋章,比任何赏赐来的都好。”
没人希望打仗,若是无可避免,那就尽情用他,人在城在。
这是他为之刻苦的原因,也是时刻准备好的。
屹立不倒的信仰是山脉,鲜血为引,他甘之如始。
若保护的是这么个小东西,那他就更愿意了。
祁宴捏了捏怀里人的小脸,她不哭了,脸侧在他肩上挤出软肉,耷拉着抽噎。
“好了,睡这吧。”
“不想你去。”
“什么?”
没听明白,祁宴将怀里人抱到床上,直面她哭红的小脸。
“不想你去战场,不想你死,也不想你受伤。”
小人撇嘴又揉眼,黏糊的像是草原新熬出的奶糕。
隔着都能闻到甜腻的滋味,祁宴嗯了声,没说别的。
戳戳小人,又戳了戳,成功的惹恼了她。
两人近在咫尺,眼眸相交。她无辜又纯净,干净的透亮。
一侧头祁宴直接亲上她的脸,他本就不是墨迹守礼的人。
忍下想咬她小脸的冲动,只亲了一口。
陈娇娇一下子愣了,轻打了个嗝,迷茫的眨巴眼睛。
只看过父皇母后做这个动作,他们也可以亲亲吗。
但是他上扬的眼尾含笑如同罂粟果实,勾人下坠。
她挪了挪,凑头上去也亲了他一口。
吧唧声在耳边响起,祁宴眯了眯眼,挑眉。
倒是真的没想到。
不早了,他也不打算继续下去了,抬手灭掉了蜡烛,“睡吧。”
他躺到身边,陈娇娇侧身抱住,靠上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