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绵长的呼吸供给给她,她唯有索取,下意识的追上他的唇。如同脱水的鱼儿,没有他不能活。
祁宴停滞欣赏了下,她这幅样子最好看。
没她,他不能活,他奢望她同样。
以彼此为生,盼着能困她一世。
他松开手,额头相撞轻声的笑了。
陈娇娇软了身子,想埋怨几句,都被喘息盖了过去。只能不满的耷拉在他怀里,咬住他的手指泄愤。
祁宴用一吻换回了自己的手指,抱住她揉了揉。从小暖和的就像个肉球,长大了手感更是好极了。
“哎呀!你也不帮我想想办法,也不教教我!光折腾我了。”
“输了就输了,没事。”
“金口玉言哦,这可是圣旨呢,就这么不讲道理了?”
她阴阳怪气,小手竖起在眼前来回晃悠。
祁宴捏了下眉心,放下笔,看来今晚他得不到安生了。
索性不折腾,明日叫何舒明干。
“那你说想怎么样?”
陈娇娇长长的嗯了声,也没想好,但是,“每次你这么说话,我都觉得你在凶我!”
祁宴皱了眉,往后靠了靠,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好半天补了句,“朕只是在问你。”
“你加上两个字,我就不这么觉得了。”
“哪两个?”祁宴倒是开始认真思考了,“那你仔细说想怎么样?”
“不是不是。”
陈娇娇恨铁不成钢的摇头。
“那你说说想怎么样,啊?”
“再想。”
祁宴抬手将人从腿上抱起,换了个姿势,“腿麻了。”
“陛下!”
雀雀要吃人了,祁宴觉着这比想先批哪个折子还麻烦,打仗时从哪里进攻都没有这么犹豫过。
“那你觉得怎么样好?”
“你就不能往别的地方想想,这算什么,改句子嘛!这语气很不好,我觉得你很不耐烦,就加两个字就好了。”
“那娇娇说说想怎么样?”
“嗯.........”陈娇娇吧唧一口亲上他的脸,“差不多了,陛下努力点。和这两个字差不多,语境相似。”
将这辈子学过的所有过了一遍,祁宴还是不知道有什么词与娇娇相似。
这不就是她的名字吗,他甚至试过温宁二字了。
陈娇娇咳嗽了两声,认真的开口,“那宝贝说说想怎么样?”
一瞬她听到他的嗤笑声,强忍了又没完全忍住。
连带着她的身体笑的颤抖,双手搂紧了她,似乎无奈又疼惜。
“干嘛吗?”
陈娇娇愤愤不平的砸了下他的肩膀,谁家情郎连说话都要教。
这个语气老让她觉得他很厌烦,即使他的表情没有这个意思。
“陛下陛下,你重复一遍呗。”
想听他叫宝贝,陈娇娇眨巴着大眼睛,亮晶晶的等待着。
祁宴当真没想到会是这两个字,养她还真是个难事。
他横抱起她走向床边,抬手灭了床边的烛火。
缦帘落下,四周暗了下来,她在身/下灼灼看着他。
“宝贝。”
“嗯!”
陈娇娇欢喜的抱住他的脖子蹭了蹭,逐渐才感觉到不对,自己好像刚刚掉了一件衣服啊..........
“阿无,我明日还有比赛呢,留我条性命吧~”
“松手松手,你属狗的啊!”
“阿无,阿无,阿无!!”
*
(在纠结,大哥的番外大家想看梦女穿书呢,还是大哥重生追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