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只是赶紧将她送进去,推了下她的背,在身后关上门。
殿内除去他再没别人,陈娇娇还在发懵,没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试探的往前走了两步,“陛下。是熹贵妃叫我走的,她说她来。”
他们在门外的交谈,祁宴听到了,也无需她的解释他就能猜到前因后果。
将他推到容涵手里,她还真是聪明,为自己找了休息。
他照旧伏案,神色如常,“朕没见到熹贵妃。”
“嗯?”陈娇娇疑惑的瞪大眼睛,“不可能啊。”
“你亲眼看着她进来的?”
“啊,没,没有,她让我走,我就走了。”
这样的啊,祁宴挑了下眉,多兴高采烈,连头都不回。
“下午该你当值,你跑去玩了,现在补回来。坐。”
他指了下一边的软塌,陈娇娇鼓了鼓嘴,听话的挪过去坐下。
下午去了七个时辰,现在要补回来岂不是坐到天明。
可她也不敢乱说什么,老实的坐在软塌上,看着他办公。
夜深,祁宴站起,吹熄了蜡烛上床。
黑暗中陈娇娇眨巴着眼,茫然的轻打了个嗝。
他今日睡的好早啊,但好像忘记了自己............
一想到之前在床上她一动他就能醒,陈娇娇赶紧打消了想摸黑溜出去的打算。
坐着坐着,脑袋开始发沉,外头也寂静了下来,四下无声最催人昏昏欲睡。
陈娇娇想小眯一会儿,一两个时辰,绝对在他醒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