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碧雅紧紧的抓着刘以安的手臂。
讥笑间嗓子更咽着,如果刘以安现在掐死了她,永恒庄园里所有的监控都可以为她作证。
“何碧雅,不要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一簇而发间,刘以安的手劲越来越大,他从来没有想过去利用何碧雅什么。
这一次她真的踩到了底线。
何碧雅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涨红着一张脸,却不反抗,刘以安的脸上染着染着几分怒气,夺目间犹如烈日般灼烧着何碧雅,何碧雅微微翻着白眼,嘴角上扬,她还在笑,她在笑什么,刘以安下意识的减轻了自己力道,何碧雅咳嗽了两声,“掐死我呀,掐死我了,就一了百了。”
她的目光猖狂的如脱缰的小野马,一了百了,什么叫一了百了!
刘以安往前走了两步,一把抓住何碧雅的肩膀,何碧雅整个人都前倾了出去,她的额头贴着刘以安的脖子,刘以安一伸手,就把她埋在了怀里,“你疯了,你是不是疯了!”
总是心中有万千次想要掐死何碧雅的想法,刘以安还是忍住了,他的手微微游戏颤抖,手臂却抱的结实,“你在报复我!”
刘以安想起五年前自己发疯的样子,他记得,他什么都记得,他把何碧雅留在身边,图的就是一个安心。
她在身边的时候,自己总是能睡个安稳觉。
“对,我就是在报复你,人人都劝我善良,人人都劝我放下,凭什么要我放下!”
何碧雅蹭了蹭刘以安,刘以安心间一酥,他松开手,松开自己对何碧雅的那阵执着,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可如果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能用对错来衡量,他和何碧雅也不会站在这里。
她平静如水,言语间却惊涛骇浪。
何碧雅拉着刘以安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掐死我,一尸两命,你下半辈子就在牢里度过吧!”
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冷漠已经不能用来形容她了。
刘以安嗤笑着,他干净的脸秋日的衬托下沉沦的一点朝气都没有,浅浅的双眼皮耷拉着长长的睫毛,眉宇间的寥落满犹如枯草。
何碧雅举着刘以安的手,他站着一动不动,修长的身形犹如一旁的树木。
“够了,我想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些!”
不远处杨管家正踱步而来,“这是怎么了,现在老夫人躺在医院,刘家的主心骨就是二少爷和二夫人了,有什么好好说,别打呀!“
刘以安的眸底瞬间变的如鹰隼一般,“我想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些,这几天我不回来住了。”
何碧雅一听,你这人是想把这个烂摊子给我收拾吗?
“我滚,我带着欢欢回家,我本来就不是这个家里的人。”
何碧雅头也不回的走了,她回到房间麻溜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在这个家里她要是不做点什么事情出来都觉得有些不安心,忽然她晃到镜子的时候,看见脖子上的红痕,疯子怎么会好,下手还真是重。
“该死!”
何碧雅看着镜子用手摸了一下,五年前,许成君也差点这样掐死她,那个时候何碧雅害怕急了,她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她是一条命,她是许诺的妈妈呀,可是何碧雅不想死,这世上还有万般的风景她没有去看过,她舍不得。
何碧雅对着镜子无奈的笑了笑,她刚才要是能直接说一句,刘以安你该死,多好!
何碧雅收拾好衣服下楼,杨管家一阵挽留,刘以安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发消息。
杨管家见刘以安没有要送何碧雅的意思,“少爷,你要不要送送夫人,她现在还怀着你的孩子!”
何碧雅拉着行李箱,指尖微微一簇,“不要用了,我自己来的自己走。”
何碧雅想起那天吴嫂和杨管家在房门口的对话,“吴嫂,收拾好了吗?”
何碧雅喊了一声,和刘以安吵架不到一个小时她就已经通知了吴嫂,收拾好了行李。
吴嫂拿着行李箱也出来劝,“”夫妻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夫人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吴嫂眼巴巴的看着何碧雅,抽眼的时候,她又看了一眼刘以安,孰轻孰重,她怎么会分不清。
她现在是拿双倍工资的人。
“考虑什么,考虑你们换了我的药,吴嫂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是你别当我傻!”
何碧雅顿了顿,看着吴嫂的时候,眼睛里满是光亮,“你拿我的钱,还背叛我!”
吴嫂更住喉咙,她知道自己换药的事情了,其实那次,她还不是刘以安,“我,我只是觉得你年纪到了,也结婚了,没有必要吃药,对身体不好。”
吴嫂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何碧雅,其实她做这件事情不是出自于钱。
何碧雅捂着额头,闭着眼睛,冷静冷静,何碧雅你不能无缘无故的去错怪一个人。
“你还年轻,能生就早点生,身体是自己的,你都不爱惜,谁会爱惜,小雅呀,这些年你风里来雨里去,你想想能有个避风港不容易。”
刘以安放下手机,“吴嫂,她不想听你就别说了。”
刘以安的冷漠的态度,让吴嫂有些愕然,这个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