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吉道:“贫道以为墨语和墨晟,两人本身便是同党。包括这谋杀觉印狄婵两位先生也是二人联手所为。
不过秦先生找到了墨汁的线索,两人都想弃对方而自保,故而相互攻讦。”
秦江点点头:“您说的,与秦江想的一样。”
宁雀怒瞪着他:“秦江,你……”
傅天吉道人却是颇受鼓舞:“如此,墨语和墨晟便都不可再掌控墨门,他们应该把墨门的权力,连同墨门冶炼宝刀的技术都交出来。”
秦江点头说道:“有道理。”
“秦江……”
“不要说了。”
秦江道,“墨晟嫌疑最大,理应关入第三层的牢狱当中。至于墨语……”
“理当与墨晟同罪。”
宁雀拔剑出鞘:“你们试试!”墨语望了他一眼,目中充满光彩,又回头望向众人,眼神冷若冰霜。
秦江左右看看,“道长啊,我们要抓墨语和墨晟,宁雀也站在墨语那边,对方是三个人,我们两个人,三对二,对方还有地利优势,似乎对我们不利呀!”
傅天吉笑道:“以秦先生的武功,对付双墨,不成问题,贫道有把握拿下宁雀。真要打起来我们未必就输。”
宁雀冷笑道:“
别忘了这里是墨门!”
傅天吉似乎没料到这一层,当即皱起眉头:“这倒是个难题……”
“我看,不如就将墨晟押入大牢。只将墨语监管在她自己的房间里,不让她与墨门杂役接触,只在必要时让她关闭机关,便于物资运送,如何?”
“若是她孤注一掷,来个鱼死网破怎么办?”
秦江笑道:“不会,墨语重情,她就算自己不怕死,也舍不得让宁雀同死。”
墨语紧咬着牙根,恨道:“秦江,你这混蛋!”
“宁雀与你为友,深以为耻!”
“嘿,你们……”秦江正要说他们两句。
却听荆悦姬低声嘟囔:“我也忽然有这种感觉!”
秦江根本没有理会大家的揶揄,自己去了饭堂。
今天大家都没有任何心情吃晚饭,只有傅天吉美滋滋的来到了饭堂,在秦江的旁边坐下。
“其他的人没有来吗?”秦江左右看了一下。
傅天吉笑着说道:“秦先生大展神威的找出了宁雀和墨语的疑点,他们那些人自然是没有心情吃饭的了。”
“说的也对。”
秦江笑了笑说道:“但是阁下您可是兴致很高啊。”
傅天吉的眉毛抖了一下,捋着胡须说道:
“呃,哈哈,能够找出杀人凶手,自然高兴。”
秦江皱起眉头,将身子凑近了傅天吉耳边:“可是凶手杀死两位前辈的动机何在呢?”
傅天吉说道:“这个就简单了,凶手在墨门作案,自然是为了墨门中最为值钱的东西,也就是他们铸剑的方子。”
宁雀曾经告诉过秦江,墨门祖师将墨门铸剑的法门,写成了一本书,代代相传。
“可是,铸剑之法,在墨家人的手里,凶手要夺此物,为何对外人下手?”
傅天吉说道:“自然是为了引起动乱,才好浑水摸鱼呀。”
秦江点头称是,傅天吉趁机从怀中取出一个包裹:“这是在下,在墨晟房间中搜寻所得。”
“为何要交给我?”
傅天吉道:“自然是为了防止阁下怀疑我独吞了墨门铸剑法门了。”
“这里面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墨家的铸剑之法。”
秦江和荆悦姬回到自己的卧房之后,将傅天吉给他的匣子翻了个底朝天。里面有一套上好的银针,一套碾药的工具之外,还有几卷记述机关之学的竹简。
荆悦姬道:“如果有的话,你还准备顺手牵羊吗?”
“你怎可如此忖度于我?”秦江又将
那几本医书翻了翻。
“难道是遗失了?相传墨门祖师为了记录这铸剑法门心累致死,到头来却连一笔一画都没留下,真是凄凉!”
“凄凉啊!”
荆悦姬也叹道。“不过这图如果有的话,又能在哪儿呢?所以我认为墨晟手里根本没有铸剑之方。如果有的话,傅天吉没有理由藏匿不交!”
秦江不再说话,闭上眼睛,陷入沉思。
荆悦姬见状便不再出声。
许久秦江忽然“啊”的一声。
荆悦姬道:“你想明白图在哪儿了?”
秦江深处一根手指,缓缓说道:“我们要到墨晟的牢房去。”
秦江带着荆悦姬,径直来到墨家关押犯人的玄思塔里,目前墨晟被关在第三层,打开囚禁墨晟的那一间。
玄思塔依水而建,其内本就阴暗,牢房更加闭塞,整个空间方圆不过六尺,只放得开一张床,一只便桶,一张椅子。
采光也只有正对门口的一扇高不过两尺,宽不过一尺小窗,牢门是一块巨大坚硬的石板,日常紧闭,采光和通气,只靠着那扇小窗。
秦江刚走进房门,便听到嗖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从窗户的方向朝这边飞来。
秦江抬头看时,只见窗
户上有一个黑色人影翻身朝下飞跃,瞬间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