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冲啊,跟匈奴人拼了!”
“拼了!”
“拼了!”
连绵不绝的响应之声,二人斜眼看去,却见无数青壮百姓,冲出城门,捡起战死军士的兵器,向这边涌来,冲在最前面的是孙威。
“陛下,我扶风郡百姓,誓死护驾!”
“哈哈哈,好!”秦江笑道,“大秦军民一心,扶风郡,今天不会破!”
秦江嘴角斜扬,回头望着铁增。
铁增好似发现了他目光,瞬间露出惊慌之色。
秦江飞马上前,自乱军中撕开一道口子,与铁增颤抖在一起。铁增且战且退,与秦江一路纠缠往北宁城中去了。
号角声响起,一标人马刺枪般穿过扶风郡城门,扎入敌阵。丁宣一马当先:“我扶风郡守军在此,番贼难越雷池。”
丁宣的旗军扶风郡署的捕役还有无数扶风郡百姓宛如一股铁流,席卷匈奴兵马。
这一战,敌军全数被歼。
荆悦姬和丁宣救到张博飞很快就上马,却找不到秦江的身影。
此时几个人都很着急,大家谁都不及秦江重要,可偏偏这时就少了秦江。
荆悦姬赶忙找人询问,有个军士说看到秦江与敌军那个叫做铁增的人打斗在一起。
看到
自己这边的战况不利,那个铁增便一边战一边退,一路撤到扶风郡。
扶风郡的对面是北宁,而北宁却临近河西。
这河西之地,大多都是匈奴经略。
按理说北宁乃是大秦领土,北宁的守将也是大秦的将士。
但这次围困扶风郡的人当中,有几个很明显穿着匈奴人的装扮。
扶风郡与匈奴并不接壤,这些人要穿过边境进入扶风很可能就是因为通过了北宁。
所以北宁究竟安不安全,谁都不敢确定。
目前这些人肯定是到了,为杀秦江而不择手段的地步。
他们围困扶风郡就算成功了,也会被问讯赶来的大秦官兵前后夹攻。绝无活着逃回匈奴之理。
这样看来,秦江孤身落到北宁,是十分危险的。
然而众人没有想到的是,秦江此时正优哉游哉的在跟北宁郡守喝酒。
秦江进了北宁,那铁增马失前蹄,跌落在地。
被秦江赶上,一刀结果了性命。
那北宁的官员,见他竟敢当街杀人,便将其带到官府。
秦江身上带着出入大内的腰牌,自称是皇帝的护卫。
那北宁县令有心巴结,便好酒好菜款待秦江。
秦江便问起扶风郡之时,那些匈奴人如何
能经过北宁先兵临扶风郡之下?
县令有些为难:“实不相瞒,下官虽是县令,但手上的权力,还不如县中两位万户侯大。”
秦江皱眉问道:“万户侯?”
“是当年跟随王翦将军灭楚立下大功的两位侯爷。一位是姓曹,一位姓徐。”
秦江笑道:“我在朝中,压根进没听说过这两位。”
县令道:“那是两个万户侯,放在咸阳那些王公贵族之中,不算什么。但在我们这边陲小县城,可是人人惧怕呀。”
原来这两人手里有些兵权,但最近徐候因为儿子死了,心情低落告了假。
军中的事儿,全由曹侯主掌。
曹侯名叫曹雨,他的儿子与徐候同天生产,但最后还是他儿子活下来,徐候的儿子死了。
但这个曹侯也没高兴太久,有个人就给他留下了飞书,要盗走他的儿子。
秦江问道:“哦?谁?”
“一个最近在江湖上臭名昭著的人物,张博飞!”
秦江一口茶差点儿喷出来:“什么?”
张博飞之前几天还跟他并肩作战,并且在战场上身受重伤,生死未卜,怎么可能来北宁偷曹侯的孩子?
秦江心中愤怒,肯定是有人冒充张博飞作恶,为了
查出是谁冒充张博飞,一并印证这曹侯是否私通匈奴。
无论如何,若是让那还不满月的孩子,被迫离开父母身边,落入恶人之手。真不知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如今撞上这种事,就算没有以上两件事,他也不会置之不理。
出“醉花岭”酒店,左转上大路,往东行不过数里,便见一座深宅大院,朱漆大门,门口落两头高逾一丈的雄狮。
少倾,县令也急急赶来,扯着秦江袖子:“曹雨公特意吩咐,这段时间内所有的拜访者都要从后门进去。”
“这是什么道理?”
县令道:“他担心张博飞得知消息,混进来。”
说着,县令半推半请的将秦江领到曹侯府的后门。
说是后门,却要比寻常人家的正门都要雄伟的多,也涂着上好的朱漆,四十七个大门钉,甚至两边还开着两个角门。
县令在门环上拍了两下,不一刻后门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个留着三缕长髯身着华丽的老人。老人上下打量二人一眼:“你们是?”
县令拱手道:“在下,刑门县令。之前曾受曹侯之托,寻找能人,捉拿恶匪张博飞!”
老人两只老眼一眯:“老爷是说过,你们
跟我来吧